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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公子也喜欢上这些东西了,是什么大师的真迹吗?”
谭酒桶,“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徐公子让我找,我就帮他找了,因为作者不出名,我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他站起来,“走,就在这里。”
谭酒桶到那边的半旧红木书桌说,拿过来一副卷轴,看起来很新,很新,裱糊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5年内的。
他打开细绳,展开这幅画,是一副水墨荷花,没有别人画出的出淤泥而不染的风骨,黑白之间,反而透着一丝刻骨的缠绵。
微微垂下的荷花,有些娇艳欲滴的感觉,似乎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露水滋润,而羞答答的绽放一般。
旁边还有一行小诗,字体稍显秀致,可是细看,内中透着刚强,带着旧时、那些早已烟消云灭的文人风骨!
那是一首唐诗:
——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刻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再下面则写着:与妻苏离自金陵回故土,画于万荷千峰园。
落款:萧商。
我,“……”
谭酒桶说,“不是什么名家的作品,不过这个人是徐公子的故友,也是他的同学,可惜,天不假年,如果给他时间,只要20年,他就能有所成就。”
我,“徐公子的同学,不是医科生吗?”
这幅画,我的手指细细的在上面摩挲着,想要透过这样的画作,看到那个被我遗忘的人,只是……那些记忆都似乎被雾气萦绕着,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空白。
谭酒桶,“他是医科生,还是徐公子的同班同学,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据说上学的时候要努力拿到奖学金才能付出学费,可是,他却是已故书画大家苏罗浮的入室弟子。
关于苏罗浮是谁,艾姑娘,你知道吗?他可是神秘人物,外界对他所知很少,不过他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面很有名望,等闲一副水墨画上拍卖会都是百万的价格。
这副画作的作者自少年起,就和苏老先生习画,只是这么多年却没有作品流传出来,要不是徐公子明确告诉我,这是一副什么样子的画作,我都不确定,它是否流传于世。”
“收的时候,也费了大力气了。
只是,徐公子交待的事情,再困难也要完成。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看重,并且引为至交好友的人,绝非凡品。
乔深是这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萧商也是。”
我把画轴卷好,“徐公子也不是凡人。”
弄好了,就放在谭酒桶的书桌上。
谭酒桶忽然问我,“前一阵子徐公子让我找你的下落,我也找不到,是怎么回事?”
我,“娱乐圈呆着有些烦,就去山区玩了一圈。
每天住在农家乐里面,还吃有机食物,一天连吃带住的花费不到30几块钱,跟北京现在一个盒饭的价钱一样,忽然觉得挺好的。”
谭酒桶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那怎么又回来了。”
我乐了,“我又不是隐士,也不是富二代,爹妈不给钱,我不干活吃什么啊?”
谭酒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张名片,也是上面一个名字,下面一个电话,我拿着有些犹豫。
这样的名片,意思是,……
我,“谭总,我这个人胆小,您的意思是,您想泡我?”
谭酒桶正在喝茶,呛着了。
他,咳,咳,咳。
好不容易,他终于顺了气,说,“我要是有那个贼心贼胆,徐公子还不劈了我?!
这上面是我的手机,就在我手中,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过来就好。”
我想着,也要拿一张名片,他一摆手,“不用,我有你电话。”
随后,他让旁边的小姑娘给我一罐今年的明前茶,我捧着,连声道谢,然后随着谭酒桶绕过湖边再走回去,他们还在说话,不知道在说啥,我就不过去了,让谭酒桶过去,告诉乔深,我直接去外面的自主餐桌那边等他。
夜色也沉了,从远离市区的红松庄园这里仰头看,那是震撼人心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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