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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在发泄完体内的力量后,总有一种舒爽升华的感觉,通常称为贤者时间。
这个时间内往往会出现许多不可思议不合情理的幻想,比如劝少妇出轨,劝老鸡从良。
维特在倾泻完灵魂之力后也如被榨干在床的老嫖客,筋疲力尽但内心满足。
这一次使用完瞎射,不但没出现那可怕的噩梦,反而浮现出这个年纪的普通少年独有的一帘春梦。
未亲身经历情爱之事的少年有些尴尬,没有切实的经验,以至于想象不出亲历者的感官体验,即便在梦中也只能充当看客。
维特如做贼一般偷窥着简易床铺上的不断小幅蠕动的一床大红棉被,此刻视角正处于床侧尾部,除了看到不断上下翻腾的红色棉被,只能看到一双支出棉被的粗壮毛腿,青筋暴露肌肉不断伸缩,在正为主人提供动力。
即便看不到什么香艳画面,如此近距离的交尾也让维特面红耳赤,又发现自己犹如搁置在桌上的物件,并不能移动本体,所以想变化角度多方位观摩人伦大礼的可能性为零,这让春梦显得有些不尽兴。
男人粗砺的喘息和女人兴奋的喊叫充斥耳朵,维特看着翻腾的棉被与粗壮的毛腿,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而观察起周围环境。
这里与维特之前的梦境完全不一样,以前所梦到的场景都是维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地方,而这一次却异常熟悉。
这屋子明显是沙棘镇的风格,粗旷而简陋,宽大的房间只有一床一柜一桌而已,泥石搭建的墙上挂着沙漠魔物的皮毛和头骨,更印证了维特的猜想。
维特试图看清自身身体,却发现左右都是白花花的棉絮,好似被裹在了床褥里动弹不得。
正在疑惑间,床铺上的运动到了尾声,男人在努力挣扎片刻后停止了运动,好似入秋的蚂蚱将死时双腿一蹬,趴在了女人绵软的身体上不再动弹,屋里只剩下了不同韵律粗细的喘息。
维特翻了个白眼,明明是梦境,却比上次无意偷看哈娜与佣兵“做生意”
还要真实,真是苦煞了血气方刚的维特。
“快起来!”
女人慵懒的声音透着嗔怪:“老东西壮得跟牛似的,想压死我啊?”
“嘿!
我是牛,你是地,耕地还是要靠牛!”
男人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轻薄,又带着几分得意,却听话地移开身体,与女人并排躺下。
棉被铺平,维特能看到女人半边白皙的下巴,以及半点朱唇,尖鼻勾起的侧颜依稀是个美人模样。
男人睡在靠里,维特看不见容貌,只能看到布满黑色汗毛的半截粗臂,皮肤暗淡无光,好似上了年岁。
“你别睡啊!
一会他回来了!”
女人看见男人躺下,伸出纤纤玉手拍打身边男人,语气焦急起来:“要睡回你屋睡去!”
“没事,放心!”
男人伸出粗大手掌在女人平躺着仍然高耸的部位抓了一把,语气轻松笑嘻嘻道:“他问我拿了五个金币,不到明天都不会回来了。”
“你又给他那么多钱?”
女人惊呼一声转过身对着男伴,让维特看到了铺躺在枕边的一幕金发,女声满腹牢骚:“他给那些表子花的钱倒比给我还多!”
“嗨呀!”
男人爽朗一笑,拍着女伴半露的香肩宽慰道:“我给你花嘛!
都是我的钱,何必要经他的手啊!”
“哼!”
女人娇哼一声,停顿半刻,忽然转用乖巧的声调撒娇:“我听说王都的骡子牌包包店出新品了!”
“哎呀!
我的小心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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