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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义似乎对他颇为放心,点点头站起身道:“先看看伤势如何,寡人瞧着似乎箭身还在里面,血一直无法止住。”
嘉有是赵义前几年才召进宫的巫医,虽然他年纪轻轻且并非出身巫医世家,不过医术了得,宫中遇到的不少无人医治的病症都被他妙手回春给治好了,加上他没有根基,与赵国内的贵族鲜有往来,所以赵义颇倚重他,今日便唤了他来为赵相如疗伤诊治。
为了方便他察看伤情,赵义特意让开,还叫苟安举了灯盏来照明。
嘉有将木匣制的药箱放在床边,就着灯光看见床上躺着的鲜衣女子,看身形似乎还在妙龄,身子瘦弱,只是一张脸实在平庸,除了不时微微颤动的睫毛还略微能勾起人的一丝怜爱外,几乎毫无惹人之处。
嘉有道声“僭越”
,小心扯开赵相如的半边衣袖,看见她的伤口时心中吃了一惊。
她胳膊上的肌肤与脸上差别不小,不再是暗黄色,而是一种雪色的肌肤,也许是被血映衬的缘故,显得越发白皙。
细长匀称的胳膊看着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轻轻一碰他便知,这女子身上有些功夫,胳膊上的肉硬硬的,显然练过,很有力量。
一支箭矢的木制箭身卡在她的臂膀里,前后有被利刃削断的痕迹,又被人用衣料紧紧扎住伤口,只是伤口仍在流血。
这样的伤势不轻,现在处理也算不上及时,嘉有不敢怠慢,赶忙从药箱里抽出工具,又对赵义郑重道:“大王,姑娘的伤势无法止血,需要立即处理,箭身停留在体内越久对她越不利,微臣现在要立即取箭,未免溅到大王身上,还请您移驾别处稍事休息。”
赵义目光始终盯着赵相如的脸,语气坚决道:“寡人就在这里看着,你只管取箭。”
嘉有见他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命苟安打好热水,又取出匕首和一个类似镊子的东西,放在火上炙烤了一会儿,对苟安道:“拔箭时十分疼痛,姑娘的手臂可能会挣扎,你来按住她的手,不要让她乱动,以免伤到。”
苟安正要上前,却被赵义拦住道:“寡人来。”
嘉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赵义的神色一如往常,所有情绪似乎都被隐藏得很好,并不分明。
嘉有不知这凭空冒出来的女子是谁,能得到这个国君眷顾的女子还真没有几个,至少在他侍奉的这几年里,似乎没有看见他真心爱着谁了。
这个女子脸上与身上截然不同的肤色使他很容易便猜到她是易容了的,多半使用了什么草药做的药汁,并不那么容易洗去。
易容术,作为巫医的他也有所涉猎,不过懂得不多。
不过想到易容术,便让他想到另一个女子,之前赵王曾让他配制了一碗药水,可使人沉睡后短暂失去呼吸和心跳的药水。
不久之后,宫中传来太后暴毙的消息,之后便匆忙下葬了。
嘉有知道,这药水多半是给太后用了,至于为何赵王夺了权位又留下太后一命,他并没有深究。
嘉有把眼前这个女子和太后一起联想使他觉得很有趣,不过眼下救人要紧,他很快收拾心神,专注于手上的事。
他拿匕首割开赵相如臂膀上多余的衣服,再用火烫了烫之后小心地割开她胳膊的一点肌理,血一下子渗出来不少。
赵相如即便是在昏迷中,仍然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赵义侧坐在床边,一只手按着她的胳膊,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闻声手上不禁一顿。
“大王请按住,微臣要取箭了。”
赵义颔首,微微用力按住相如。
取箭的过程很快,嘉有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拔出了那根沾满血污的箭身,苟安赶紧端上热水,嘉有十分利落地擦拭了她伤口周围的血迹,又用止血的草药为她敷上,再扎上干净的布带。
一番处理下来已是满头大汗,不过赵相如倒是格外安静,除了开始时的微弱反应,之后别说挣扎,连痛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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