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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愁僵直不敢动,这个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年纪吗?
再怎么也不能和年轻人比,琴君这些年在家里书房坐,在车里坐,在办公室坐,运动量可以忽略不计。
韩琴君轻笑一声,快走两步,把人抱回了卧室,锁了门。
韩琴君到床边,坐下抱着余愁,咬耳朵说:“刚才主动说要给孩子喂奶,是不是涨的难受?”
余愁垂眸,用胳膊肘顶了契主的腰肢一下,耳朵通红。
“呀……”
余愁突然发出惊呼,睁大眼睛,手指无助地攀着韩琴君脖颈。
扣子被解开,原本宽松的衬衫敞开了口,半搭在余愁手肘上。
余愁不敢看契主,头一个月还不觉得,后来孩子一大不爱喝奶后,她就觉得涨的难受。
有时候会在浴室里偷偷揉一揉,然后被韩琴君撞个正着。
“嗯,有点难受……”
余愁眼睛低到几乎快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手掌抚弄上柔软,叫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她喜欢自己契主的触碰,喜欢对方的一切,这辈子都入魔了。
也许,韩琴君比自己大了十来年,但是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纵然这样,自己会比和同龄契主结契早死十来岁。
但是……有什么关系。
余愁红着脸抿紧了唇,轻轻吻了一下韩琴君,红着脸说:“帮我,随便你”
*
韩茗心开学第一天,她早早起来背着书包,一手拿面包一手牛奶,大口吃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上。
林管家叮嘱:“星星,你这也太着急了些。”
韩茗心不说话。
门铃响起,林管家来开门,谢照影抱着自己女儿站在门口。
小谢雪从大人怀中跳下来,喊朋友:“星星走啦,哎,你.妈妈还没起来吗?要不要上去找她们?”
韩茗心不说话,也不上楼。
不能去,虽然大部分时候那两位不会大早上做什么破格的事情,但凡事总是意外。
有一次,她早上起来路过,门没关紧。
她看到母亲把妈妈扒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将人撞哭了。
看看妈妈发出低声的抽泣,当时她气得就闯了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韩茗心觉得这样的低级错误自己不能犯两次,所以她拒绝上楼。
韩茗心冲小谢雪说:“我搭你家的顺风车。”
“好啊,你是我朋友,我不会收你车费钱的。”
“你真小气。”
声音随着两个小孩子的远离,越来越轻微。
*
余愁站在二楼,看着谢照影领着两个孩子去上学。
有些惆怅,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她闭起眼睛,回想起前世的自己,也是这般。
每天都会站在窗户边上,眺望远方,等待自己在乎的人,去期盼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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