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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枕上望他。
以为他要走了,不想他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忽然返身回来坐到床沿上,俯身靠了下来。
小乔想起自己刚才不小心又得罪了他,不知道他这会儿还想干什么,下意识地将被角往上拉了拉,睁大两只眼睛瞪着他。
“你乳名蛮蛮?”
魏劭的脸压的很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乔一愣,点了点头。
“从前为何不告诉我?”
“你……没问……”
魏劭望着她,忽然笑了一笑,手伸到被角下,带了些轻佻地捏了一把她胸脯。
“睡吧!”
他抽手,起来转身就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
小乔慢慢地吁出了一口气。
躺那里出神时,春娘进来,一边替她拢被,低声咕哝:“没见过这样做人长辈的……哪里有这种时候把男君给唤走的道理……”
她忽然停了下来,表情吃惊。
小乔顺她视线看去。
被衾上沾了些方才自己的落红。
小乔脸一阵热。
见春娘回过了神,诧异地看向自己,拉被捂住了头。
……
朱氏一整夜没合眼,此刻靠在床头,听到魏劭脚步声近,闭上眼睛轻声哼了起来。
魏劭到她床边,见她脸色蜡黄,样子确实十分憔悴。
想起路上来时,被打发来叫的仆妇说夫人这些时日入夜难眠,白日里更是精神不济,方才被她派人来中途打断了兴致的不快立刻也就消散了,急忙靠过去询问。
朱氏睁开眼睛,挣扎坐了起来道:“我无事。
宿疾罢了,也死不了。
儿子你莫担心。”
她身边那个姜媪如今还没能下的了地。
早有另个仆妇端上来一直配着的药丸。
魏劭亲手端水服侍朱氏吞下药丸,又扶她慢慢躺了下去,自己坐在侧旁相陪。
朱氏道:“方才我也就只略有些不舒服,下人便大惊小怪去叫了你来。
我儿,你没怪娘多事扰了你吧?”
魏劭忙道:“母亲身体最大,儿子怎敢?何况也无事。”
朱氏露出欣慰之色:“你大军何时出发?我昨夜等了一夜,唯恐你还记恨我上回的糊涂,这回不告而别……”
魏劭道:“母亲莫胡思。
儿子前些时候只是忙碌了些。
不止母亲这里,祖母那里也少去。
母亲乳血之恩,做儿子的如何敢置气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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