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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自被怀疑,伺候主子愈发仔细小心,俨然有痛改前非的兆头。
云绾容很看好勤快少话的小满,见她将窗前茑萝‘花’打理好,‘交’代含笑亲自带她。
后宫相安无事又过了一日,转眼晚膳时分。
皇帝原本考虑要不要到熙华宫用膳,不料太后派人来请,让他到寿安宫用膳,齐琛只得作罢。
寿安宫一如往日,殿内熏着淡淡檀香,宫‘女’太监轻手轻脚动作伶俐布上菜肴。
皇帝面无表情地沉默吃菜,太后见他给脸,满意地点头,让宫‘女’呈上专‘门’给皇上炖的汤:“皇上平日辛劳,哀家让汀兰丫头亲手熬的,皇上尝尝。”
齐琛掀掀眼皮,难怪请他过来,原来又在帮许汀兰打主意?
见他将汤喝了,太后心中大定,貌似随意聊道:“皇上似乎很喜欢云美人?也对,‘挺’可心的人儿,哀家瞧着也稀罕,不如让她多来寿安宫陪哀家说说话。”
齐琛淡声道:“母后,食不言。”
太后一腔子话还没说,被生生挡住,埋怨皇上‘性’子何时开始变冷了。
“你既不喜欢听,哀家便不说了。”
太后叹气:“寿安宫太安静,哀家一个人闷得很。
尤嬷嬷,让兰婕妤过来陪陪哀家。”
尤嬷嬷清楚太后心中那点打算,暗自无奈只得去了。
太后年纪越大越糊涂,不如年轻时那般通透,如今处处跟皇上对着干,能有何好处?
她是下人,不能说主子什么,唯有无可奈何地去办。
齐琛喝了那汤,小坐一会,只觉得胃里发暖,刚开始‘挺’舒服的,后来渐渐觉察不对。
那股暖流随着血液周身流动,最后齐齐汇聚在一处,居然****渐生。
齐琛脸‘色’黑透身子绷紧。
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堂堂太后居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齐琛当场面如凝霜“啪”
地捏碎了漱口的杯子。
伺候用膳的宫‘女’太监不明就里,只见到皇上突然变脸,心惊胆颤全都跪下了。
“太后,好啊!”
齐琛起身,目光似渗冰般寒冷:“看来朕待你太宽恕了?”
“皇上你什么意思,居然如此跟哀家说话。”
太后也蹭地站起。
“别拿朕的忍耐不当事儿!”
齐琛周身气势‘阴’深深极为骇人:“高德忠!”
“老奴在。”
高德忠忙不迭上前,生怕慢半分惹到怒火中的皇帝。
不知许汀兰是不是早得太后吩咐,没一会便被带过来,正巧看到皇上与太后见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状况外的她犹豫着行了礼。
齐琛见来人,冷意更甚,眼里深深嘲讽毫不掩饰,也不管高德忠了:“来的正好,兰婕妤,将这汤给朕喝了!”
许汀兰看向桌上大半盅的汤,面‘色’发白,不敢上前。
“高德忠,给朕灌下去!”
高德忠吊着胆子上前,捧起汤盅,道:“兰婕妤,您还是喝了罢,免得咱家动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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