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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以后上镜也没必要遮挡了,说不定还能成为我的亮点呢!”
“是的,阳绣的图案大多比较符合大众审美,以纪实纹刻为主,不会丑的。”
“张老板,我的手臂有点烫,这正常吗?”
“纹完之后没有消炎消肿,有点发烫也算正常。”
“不对吧序哥儿,可这温度也太高了。”
老廖摸了一下田甜的小臂,奇怪的说道。
我赶忙上前查看,炽热的手臂已经达到了诡异的温度,导致我都无法好好抓住她的小臂。
仔细感受一下,这高温正是从那血色佛莲散发而出。
突然,桌子上一阵异响,只见那原本平躺在桌子上的黑色阴牌突然立起,在桌子上疯狂旋转了起来。
阴牌周围缓缓散发着层层黑雾,整个画面诡异至极。
随着黑牌的响动,她的手臂更加滚烫,好像不受控制般,田甜轻轻举起自己的双手......
现在的田甜横眉怒目,眼神好似好迸发出火焰一般,紧盯着那正在旋转的佛牌黑雾,口中呢喃自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揉了揉眼睛,依稀间看到一道金刚身影悬浮在田甜身后,这金刚身生八臂,也是横眉怒目,手中还拿着一柄黑红色的禅杖,那虚影手中的禅杖随着田甜的动作高高举起,突然挥舞而下,直直地朝着黑色佛牌落去......
“吱啊......”
一阵凄惨的叫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牌子破裂声响,那块阴牌破碎开来,里面雕刻的黑佛也骤然四分五裂。
未曾想那阴牌碎片中突然窜出一阵黑雾,直直往窗外飞去。
我仿佛看见那名八臂金刚朝我微微颔首,我连忙冲那虚像作了一揖,随后那金刚的虚像便消失在田甜身后。
“啧啧啧,这纹身竟然威力如此巨大,竟能隔空打碎阴牌,不过凶牌破碎,这里面禁锢的凶魂也没了束缚,毕竟这牌子是秀姐请来的,她估计要倒大霉咯。”
老廖幸灾乐祸地说道。
田甜也从虚弥的意识中恢复过来,我赶忙凑上前观察着田甜的反应,“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景象?”
“啊?没有啊,我就看见田甜一挥手,那牌子碎了......”
“.......”
难道这是刺青师和纹绣之间的羁绊?这景象只有我能看到?我心中一阵嘀咕。
好在佛牌的事情告一段落,过了三天,田甜也如约将五万转给了我,这几天我和老廖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点外卖看电视。
只能说做这阴行生意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与那阴祟之物交往的多了总归会有些神经衰弱。
不知道苏锦的食量有没有恢复正常,我又拨通了王梅的电话。
“喂,王姐吗,事情已经解决了,苏锦这几天状态怎么样?”
“你们快过来一趟吧......苏锦......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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