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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一手挡在烛火前面,举着灯烛缓缓走到他救回来的那个蒙面人身边,蹲下,将灯放在案几上,仔细打量着“他”
。
灯光昏黄,榻上的人水淋淋的,湿衣贴身,身体曲线在他的双眼下一览无遗,果然是一个女人,方才他刚把人抱起来,就发觉有异了,却是此时才能一窥庐山真面。
薄薄的绸衣绸裤湿透之后,裹在这夜行人玲珑凹凸的身上,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那双浑圆的大腿,修长、结实、饱满,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湿透的衣裤裹在身上,连下腹处也被湿漉漉的薄裤绷出了细致的形状。
杨帆的视线飞快地从那儿越过去,包括女刺客微贲的胸部曲线,他的目光都没有多作停留。
女刺客的**无疑很美,对一个少年来说尤其更具吸引力,但他并没有用自己的目光亵渎这女孩儿的身体。
他看了看紧贴在少女脸上的湿透的面巾,微微皱一皱眉,便托起她的颈子,替她脱下了头套。
头套脱下,露出一头束成马尾的秀丽青丝,把她放平,籍着灯光看她模样,约摸十五六岁年纪。
这少女相貌清秀,有种江南越女的水灵剔透。
此时她还在昏迷当中,秀气的眉毛在昏迷中微微地颦着,有种颇倔强的感觉,可那苍白的脸颊却又透着一丝无助的味道。
杨帆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便移到她的肩头,那里破了一个洞,此时已经没有血流出来,衣洞处隐隐露出一痕肌肤,上面有一个伤口。
杨帆皱了皱眉,走到屋角,打开一口破箱子,从里边捧了一口匣子出来,回到少女身边,掀开匣盖,从匣中拿出一把剪刀,轻轻挑起女刺客伤口处的衣衫,剪了下去……
湿衣裹着玲珑的胸膛,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杨帆克制着看上一眼的能,将她伤口附近的衣服割开以后,从匣中取出一块叠得平整的白叠布,用小刀豁开一个口儿,“嗤啦”
地撕出长长的一条。
如此这般,撕出五条白布带子,又从匣中拿出一个小葫芦,用嘴咬去葫芦塞子,一只手插到女刺客身下,托起她微微侧了侧身子。
昏迷中的女刺客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杨帆将葫芦嘴儿对准女刺客背部血肉模糊的伤口,飞快地点下一些褐黄se的药沫,然后放下葫芦,将一条准备好的白布带子轻轻地贴上去……
放平女刺客的身子后,杨帆如样施法,给她正面的伤口也敷上了药。
女刺客被细枪一枪刺穿了肩头,好在不曾伤了肺腑,及时救治,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是否会伤了筋脉,影响她的一身武艺,现在还不好说。
杨帆敷好了药,将布带一圈圈缠好,然后再拿起第二条布带,当他缠到第三条布带的时候,额头已隐隐地现出了汗渍,他虽然秉持着君子之礼,不去看那妙相毕露的女体,但心xing是一回事,能却是另一回事。
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时而托着少女的纤腰,时而托起少女柔腴的项背,时而裹扎伤口,再如何小心避闪着目光,那玲珑的玉兔边缘美好的形状和曲线也不免要落入眼帘,他的身体已经起了些能反应。
“嗯……”
这一番折腾,女刺客呻吟一声,醒了。
女刺客双睫微张,灯光入眼,不免之大惊,她疾伸手,能地就去抓剑!
杨帆闷哼一声,整个人顿时僵在那儿。
“你是谁?”
女刺客的眸子迷蒙了刹那,迅速清明起来,有些凌厉地看着杨帆。
“我……是……救你命……的人!”
女刺客飞快地扫了一眼室中的情形,确信不是官衙,又问:“这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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