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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报警,小弟们再也不想见到这两个人了。
虞熙:遇到困难找警察有什么不对的吗?
……
“楚恒?”
在左康安出声的时候,项楚恒立刻就收回了在警惕打量的视线,伸手将咖啡杯摆正,接过纸巾擦拭被咖啡浸湿的裤子。
见桌子上还有咖啡残留,左康安手里又拿了包新的纸巾:“怎么了?”
“发生点意外。”
“什么意外竟然能让咱们项少将打翻咖啡杯?”
接收到项楚恒冷淡的视线,左康安拉上自己的嘴不说话了,知道是不能问的事情。
“关上将那里我不去了,你替我去一趟。”
等裤子擦得差不多了,项楚恒骤然起身,“我要回家一趟。”
左康安开始抱怨,认为自己是个任劳任怨怨种:“又要我替你跑腿,不过谁让我是你的副官呢。”
过了一会儿,他的腰板突然一挺,瞳孔放大:“诶?刚才不是说不想见你家老头吗?怎么现在就要回家了?”
项楚恒已经走远上了自己的悬浮车,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不久后,银灰色的悬浮车缓缓驶入一栋别墅的停车库内,车内走下一位身高腿长肤白貌美的大帅哥。
一阵嘀嘀声后,光脑的亮光照亮了黑沉的地下车库,一头金发的美妇人出现在光屏上,开口便是隐隐的埋怨和不明显的忧愁:“楚恒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刚才收到有一辆银色悬浮车驶入车库的消息差点没把她烦死,她家只有一个人开银色悬浮车。
踏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妈,你有这么不希望我回来吗?”
自成年后,每每听见他妈这么和他说话,项楚恒就觉得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越发没有底线。
“没有,就是你回来的不太是时候。”
悄悄回头看了看客厅,站在隐蔽位置的项妈妈手指比了个三,挤眉弄眼说道:“她们又来了,这是这周第三次了,今天才星期四,这跟天天来有什么区别,烦死了。”
项楚恒走出了车库,阳光重新照在他脸上:“你可以把他们赶出去。”
“你是三婶和堂妹,我哪好意思赶,我看他们就是要等你回来,你要不要出去躲躲?”
“我有急事要和你说。”
项楚恒脚步未停。
“什么事不能在光脑上说?”
到底还是亲儿子更重要,“行吧!
你慢点走,我先把他们打发走。”
半小时后别墅客厅内,嗓子疲累的项妈妈喝了一大口水,坐到沙发上就像小孩子似的吐吐舌头,跟大儿子疯狂吐槽:“你三婶真烦!
我都说了没有录取通知书,她还不信,非要和我墨迹。”
“不是我说自家人好话,但你三婶家的堂弟真不适合去军校,他体质不行,吃不了那个苦,而且他也不是爱努力的人。”
项家有钱,又不是养不起几个闲人,为什么非要孩子上进,还是往军校上进。
要她说,去华清上学也挺好的,干嘛非要和老二家的闺女比?
吐槽过后,心情舒畅了不少的项妈妈凝神看向大儿子:“对了,楚恒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要和我说什么事?”
难不成是突然回心转意,准备接受前几天那个相亲对象?
项楚恒说的事情完全不在项妈妈的预料之中,“妈,你对二伯家的女婿印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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