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德尔歪着头,疑惑不已,“出城吗?”
祁修嘴角微勾:“不是,是出结界。”
“出结界?!”
德尔惊呼,“是去龙域外面吗?”
祁修笑容变深,深邃的黑瞳盯着德尔,笑而不语。
德尔深呼一口气,面色严肃,但眼中充满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西修斯,你去哪我去哪。”
正合他意,祁修又揉了揉眼下方的脑袋,声音依旧带着沙哑,若蝉啃食桑叶,丝丝入耳:“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做一件事情。”
-
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堡最里面的那座房子,没有金碧辉煌的穹顶,没有光洁坚硬的云英石壁,只是光秃秃的黄色岩石筑成的土房,破旧不堪,微微的振动就使得墙上不断掉落黄泥灰,脆弱地只需人一根指就能销毁。
寝室的窗户大大咧咧地敞开,里面只有简单的木板床,连张椅子也没有,他的目标就仰躺在床上。
祁修静静走进屋子,在距离床沿及近的地方站立,看着床上的男人。
床明显有些小,男人粗壮的身躯有半边搁在床沿外,健硕的大腿裹着军裤肆意搭在地面,左臂枕在脑后,右臂紧握着一把巨刀,刀刃上被随意缠卷着几圈灰白不分的布条,上面鲜艳的血迹已经变得暗红,透着陈旧的气味。
军上装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被扯开,衣领大开露出八块黝黑的腹肌,均匀平稳的上下起伏。
紧扣的军装裤清晰勾勒出跨前巨大物体,涨起宽大的军裤异常紧绷。
不自觉外泄的龙压如游鱼绕着他的身体游动,越靠近,压制感越清晰,祁修双眼微眯,继续靠近,一抬手,一把长剑幻化至手心,他握紧剑柄,没有丝毫顾虑地快速朝床上的男人刺去,直击心脏。
可剑尖还没触碰到皮肤,就被震碎幻散,四分五裂。
一只巨大的手掌直攥他的手腕,把祁修拽进一个滚烫的胸膛中。
骤然失去平衡的祁修,被顺势砸进铁硬的物体上,刚好被摁住命门的他缓过神,一挣扎就发现使不上力,连体内的魔力也停滞了,丝毫不能运转。
耳朵紧贴滚的胸膛,视线往上,弧度刚毅的下颌和淡红的嘴唇离他的眼睛只有短短几厘米的距离,他还能清楚感受到由上至下的炙热呼吸喷`射在睫毛上,鼻翼之间满满都是男人独特浓重的气味,让他心不由烦躁。
似乎一遇到这人,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随时轻易土崩瓦解,只有狠狠饮一口这男人的血才能解去心中的狂躁。
可越是需要饮血,祁修就越不会按照*去做,屈服*,那是低等货色才会有的本能。
他只要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吞噬他所有的血气,就能完美结束,不浪费一丝一毫。
可是,祁修动弹不了,男人更是翻了一个身,把他用双臂牢牢扣住腰,一个劲往怀里按,浓厚的气息完全把祁修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祁修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铁柱般的手臂,如果目光带火,现在手臂怕是已经被烧上一个窟窿印,不能烧穿也能烧破。
祁修就这样被迫按在男人炽热的怀中,双颊紧紧贴近坚硬的胸膛,时不时还被一双大手托住臀部往上抬了抬,把他放入最深也最舒适的位置中,继续沉睡。
不知道男人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从未被其他雄性生物如此亲昵怀抱的祁修,怒火中烧,他觉得像只绵羊般窝在雄性生物的怀中,是对他身为雄性的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他没办法从这侮辱中出去,连伤害侮辱他的垃圾一下都不行!
祁修没想到猎人竟然成了猎物的掌心物,一口气血哽在胸前,气血冲心地视线逐渐模糊。
他发誓,他醒来之时,必是你亚瑟死亡之日!
本以为自己不幸穿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丫环,没想到一回想,她竟然是这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命运是有多凄惨?如此,倒还真不如穿成个丫环呢!原来不是她长得寒碜,...
本文已完结,请放心阅读男神大人在上,小女子不该对您犯了侵占罪,跟踪罪,窥视罪,梦中情人罪林深深一边对着面前冷若冰霜的锦洋讨好的说,一边暗自握住拳头,心底愤愤的想哼,锦先生,你在逼我,在逼我,我就晚上回家,虐你,狠狠的虐死你!...
大婚之夜,洞房之时,花烛摇曳下,他满怀欣喜激动而来,却只见一地凌乱的大红嫁衣,独独不见新娘。他那张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瞬间的阴沉,她竟然在大婚之夜给他逃婚?!拿起桌上的留书,看到她那张扬的字体,他的唇角狠狠的抽了几下。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他的双眸危险的眯起,只是愤怒中,却仍就难以掩饰那份对她独有的宠爱。...
新书我真的不能还俗已经发布。望各位书友多多支持...
当游戏变成现实,当真实的战争发生在眼前,是逃避还是肩负?两个同时穿越到抗战年代的年轻人,他们用激情燃烧了那段岁月,演绎了一场可歌可泣的抗战史诗。在敌前,在敌后,甚至在敌国,上至将军,下至普通士兵,他们杀敌如麻。人们都说,他们是一对让日军闻风丧胆的神枪侠侣。...
帅哥是我捡的,无主之物,谁捡到归谁伪娘是我捡的,救命之恩既然无以为报,那就请以身相许狐狸精也是我捡的,身为宠物,找一个温柔美丽富有爱心的女主人不是必然的事情么?蛇妖是捡我的,身为饲主您怎忍心剥夺自己娇俏可爱善解人意的小宠物收尽天下美男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还有还有,天道大神,你到底让我穿成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