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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部下的话语,尼科尔更加愤怒了,他这才察觉到插在右肩护肩上的半截标枪,泄愤似的把那标枪拔出来,狠狠扔在地上。
……
另一边,大败哈伦骑兵的马其顿轻步兵们欢呼着将那些落马的还没死去的哈伦骑兵一个个戳死,不留活口,一些失去主人的没有受伤的战马也都被他们欠揍,死去的马匹也没有浪费,他们几个人一组抬着战马的尸体返回军团后方,这些尸体也是可以循环利用的,尸体的皮可以被割下来制作皮革,肉也可以煮熟分军团步兵们食用。
在得知哈伦骑兵大败的消息以后,“独眼”
安提柯将军很是高兴,当即重赏了阿吉里亚人和色雷斯人的指挥官,不过他也知道哈伦骑兵一定不会甘愿失败,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所以安提柯让士兵们到补给马车那边补充标枪后,就又返回左翼做好迎敌准备——有了前车之鉴,哈伦人是不会再中他们的伏击了,安提柯便让士兵们借助茂密的杂草在农田内挖坑,这个坑可以不用太深,主要是为了拖延哈伦人的前进速度,当哈伦人中陷阱以后,轻步兵们就可以从四面八方投掷标枪,再给他们上一堂课!
尼科尔和萨皮尔并不知道马其顿人已经在准备给他们一份新的礼物了,两支队伍汇合以后,先是看了一眼还在厮杀的已经出现疲惫状态的敌我战团,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所以他们以萨皮尔的步兵为前锋,先行突入那片沾满鲜血的农田,在步兵受到攻击时,骑兵就可以及时冲上前去配合步兵夹击马其顿人,从而一雪前耻。
他们想的很美好,但马其顿人准备的更加充分,为了以防万一,每个轻步兵都尽可能的挖更多的坑,直到负责放哨的士兵发现进入这块农田的哈伦步兵,他们才收起工具,纷纷撤入事先规划好的藏身地。
有了己方骑兵的前车之鉴,哈伦步兵们果然警惕性很高,他们几人一组,将盾牌挺在身前,缓慢前进。
“小心你们的周围,马其顿人很有可能就藏在杂草里!”
一名哈伦百夫长对着周围的部下提醒道,他手中握着盾牌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虽然四周并不是一片寂静,能够听见远方战场上传来了喊杀声以及部下踩过杂草发出的沙沙声,但他还是感到紧张。
这块农田很大,估计在战前是某一位吉利斯贵族名下的财产,这块土地上还会有上百个农奴或自由民在勤劳耕种,但是现在,这块曾经挥洒着汗水的肥沃土地上倒下了许多哈伦士兵的尸体,土地也被挖出了大量足以绊倒人的小坑洞。
这位哈伦百夫长心中想着,却没有留意到脚底下的一个小土坑——而事实上,因为杂草的茂密,士兵们很难注意到脚底下那藏在杂草里的坑洞。
于是,他就一脚踩了下去,突然的失重让没有防备的他倒了下来,就在他倒下之后,周围的杂草丛中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马其顿语,紧接着数十支标枪从杂草丛穿出,朝他们呼啸飞来,迎面的哈伦士兵没有防备,直接被标枪贯穿身躯,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百夫长在袭击发生的瞬间就做出了应对,他将盾牌挡在自己身上,企图防御飞来的标枪,听着身后响起的几道噗嗤入肉声和人倒地的声音,这名百夫长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见周围响起马其顿语的杂草丛中冲出大量挥舞着长柄逆刃刀的身着盔甲的蛮族战士,他们没有发现倒在地上的哈伦百夫长,直接从他身边跨过,冲入遭到袭击的哈伦步兵中。
在锋利的长柄逆刃刀以及标枪的攻击下,前面的哈伦步兵们顿时崩溃,他们直接转身逃跑,将后面跟上来的步兵阵型冲散,那些被冲散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浑身浴血的敌人怒吼着朝自己冲来,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跟着溃逃的战友一起转身逃跑。
被抛弃的百夫长见周围全是敌人,就只剩下他一个哈伦人了,也就索性不起身,继续躺在地上装死,那些马其顿战士也是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全部冲了上去,和哈伦步兵鏖战在一起。
而就在同时,听见农田里动静的哈伦骑兵在尼科尔将军的率领下挥舞着骑兵长剑气势汹汹地冲入农田,企图一雪前耻。
这突然出现的哈伦骑兵着实打了马其顿人一个措手不及,一些冲太前的色雷斯战士刚想大开杀戒,就被冲进来的哈伦骑兵借助战马的速度使用长剑割断了喉咙,只能不甘地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任凭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后面的士兵们见哈伦骑兵居然还敢回来,也就放弃了溃败的哈伦步兵,一边朝陷阱撤退,一边用标枪集火射击这群不知好歹的骑兵。
眼见马其顿人撤退,心中憋着怒气的哈伦骑兵大喜,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诱敌深入,就呼喊着追了上去,被骑兵包围着的尼科尔将军虽然心里感觉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出声阻止部下追击——悲剧由此而生。
哈伦骑兵并不知道自己步入了陷阱,他们的速度在杂草的阻碍下逐渐慢了下来,但前方飞来的标枪还在不时射杀着一些倒霉鬼,这让他们更加愤怒。
尼科尔将军这时也终于决定不再追击,他刚想下令撤退,跑在最前面的己方骑兵就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而后连人带马一块摔了出去,那名骑兵的遭遇就仿佛是打开了先河一般,跟在后面的骑兵们也陆续踩到地上的陷马坑,战马的马蹄被卡在地上的小洞里,嘶鸣着向前扑倒,马背上的骑兵也紧跟着飞了出去。
“该死,这又是一个陷阱!”
“撤退!
撤退!”
“该死的马其顿人!
我诅咒你们!”
尼科尔下意识地下令撤退,但先前撤退的马其顿战士又摸了上来,他们咆哮着挥舞长柄逆刃刀或战斧冲出草丛,将屠刀挥向那些摔得七荤八素的哈伦骑兵,眼见一条条生命消散,尼科尔目眶具裂,他仰天长啸,想要冲上前与马其顿人厮杀,却被身边忠诚的卫兵们拦住,不甘地看着那些被屠杀的部下,再次狼狈地撤离战场。
等尼科尔和他的骑兵撤出农田时,萨皮尔早已领着步兵在外面等候了,他一看见萨皮尔,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涌,直接策马上前,挥舞着马鞭往萨皮尔脸上抽去,萨皮尔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攻击自己,英俊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条鲜血淋漓的伤痕。
“尼科尔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
抚摸着脸上的伤痕,萨皮尔不敢置信地看着尼科尔,质问道。
“我在做什么?该死的萨皮尔,如果不是你的步兵太过懦弱,我怎么可能再次折损那么多英勇的骑兵?”
尼科尔愤怒地说道,他的地位比萨皮尔高,所以就算他鞭挞对方,对方除了告到迪肯斯王子那去,也拿他无可奈何。
果不其然,面对尼科尔的指责,萨皮尔虽然想要反驳,但是碍于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而且确实是自己的步兵先行溃败,他也就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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