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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婷羽直觉的点头,但想想又不对啊,“什么叫我们?是我吧?”
“当然是我们,我不是曦儿的命名之父吗?既然是‘父’,当然也是我儿子了,你说对吧?”
景傲天向她眨眨魅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在唇边绽放着。
安婷羽噗哧一笑,“歪理!”
“歪理也是理,难道我说错了?”
“是是是,没有,你没有说错,是我错了,行吗?”
安婷羽敷衍的笑回。
“当然不行……才怪!”
……
两人就那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为冰冷的夜除去了些许的寒意。
屋外,一抹修长的身影站在梅花树下,夜晚的雾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寒风吹冷了他的心……
“当言,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梅子的声音。
当言,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他只是转身离去,梅子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气呼呼嘟起了红唇,“什么人啊?冷冰冰的,不会笑又不爱说话,一根木头。”
屋外的声音惊动了屋内,安婷羽走了出来,但只看见梅子,“当言来过了?”
“刚在,但走了!”
“你有事?”
安婷羽问,而梅子此时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突然,她拉着安婷羽,担忧的道:“安大小姐,怎么办?表小姐从中午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东西,问她话,她也不理我,她是不是生病了?”
闻言,安婷羽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笨蛋啊?你不知道我与她不和吗?但最终,安婷羽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淡淡的道:“她那是心病,没药医。”
“心病?”
梅子歪着脑门,想了想,“跟你有关?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吧?”
安婷羽讽嘲的勾起了唇,冷漠的道:“我说梅子,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想好吗?我能让她生的病,那叫妒忌,可是能让她现在生病的,叫相思,你没发现她从进城就一直在看着一个男人吗?”
“谁啊?”
“我的前未婚夫,封北见,封府的世子爷。”
“那不就是今天把你拉走的那个男人?果然还是与你有关啊!
若不是你,表小姐就不会伤心了。”
安婷羽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了,“梅子,那个男人在变成前未婚夫之前是我的未婚夫,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笨蛋,是她抢走的,请问,那时候的我难道就不会伤心吗?”
梅子虽然是个好姑娘,从她打抱不平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可是要打抱不平之前,她不是要先弄清楚是非?如果盲目的相信一个人,她真不是普通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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