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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的长睫毛眨了眨,呆滞了0.5秒后,她仿佛看见了金灿灿的日光穿破了乌云,直直照亮了悲惨世界。
心中欢欣雀跃,这种喜悦简直堪比2008年时看北京奥运会,她精神一震,眼底燃起了希冀的火花,连忙调整了一下坐姿定定望着他,心道既然你丫都退一步了,姐们儿也不是扭捏的人,于是豪气万千道:“你说吧,聊什么!”
封霄微微低头。
“安安?”
少时,他的薄唇贴着少女微红的耳垂,嗓音响起,低迷中透出几分沙哑,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刷过柔软的红唇,牵引出她微微的颤栗,“那个男人叫你安安,你们很亲密?”
他冷硬淡漠的口吻依旧,却又比往常多了几分令人惶遽的阴沉。
田安安脑子转不过来,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瞬时间,她心中呼哧呼哧跑过了一群草泥马——卧槽,这是你想聊天的态度么,不动手动脚,摸摸搞搞,难道你真的会死吗……
男人的气息喷在耳垂后面的位置,安安寒毛乍立,不由自主往旁边躲了躲。
反应了刹那,她终于意识到他口中的“那个男人”
,是陈锐笙。
顿时,她的嘴角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瞬,“陈、陈锐笙?”
男人的大手就轻而易举将田安安娇小的身躯拉了回来。
指尖离开了颤抖的唇瓣,转而轻轻抚上了她柔滑的面颊。
微凉与温热相触,他的动作带着几分诡异的轻柔,安安觉得心口仿佛被什么攥紧了,抱住双膝的胳膊更加用力。
修长的五指持续下移,以最温柔的力道轻轻箍住了柔软纤细的脖子,她听见他的嗓音极低,薄唇印在她的嘴角处,吐出三个字,“回答我。”
。
“……”
说好的聊聊天呢……
她咽了口唾沫,细软的嗓音出口是颤抖的,艰难道:“他是我的哥们儿……”
说着隐约察觉了什么,复又补充说明道:“陈哥打小取向就非比寻常,他喜欢男人,在他眼里,我是同性。”
封霄嘴角牵出冰冷的微笑,微凉的指掌覆在安安的脖子上,清晰地感受她动脉的起伏,血液的流动。
她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人一个不顺心就掐死自己,须臾,她察觉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长发滑了下去,细细摩挲。
像是抚摩一只宠物。
“所以他碰过你哪些地方?”
她浑身都僵硬如石,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光洁无暇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冰凉得毫无生气,“你抱过他。”
话音方落,他已经将花洒一把扯了过来,温热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喷洒在她光.裸的手臂上。
此时的田安安——已经完全吓成了狗。
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她惊呆了,甚至忘了躲闪,娇小的身躯很快被打得湿透。
男人眼中蓄满冷漠与阴暗,安安唬住了,唇瓣一阵开合正要说话,他的左手却已经箍住了她脆弱的下颔骨。
冷冽的视线扫过溢满恐惧的双眸,小巧挺翘的鼻尖,看向被迫张开的唇瓣,眸色渐深。
她大脑进入全方位短路状态,怔怔望着封霄。
他漠然地勾唇,俯视她,话音出口,语气低得危险,“吻过他么?”
如果不是被掐住了双颊,田安安相信,她的嘴角一定都开始抽筋了。
吻陈锐笙?卧槽,真是想想都恶寒,太可怕了!
他那张嘴不知道亲过多少外国壮汉和他们的xx……呃……
思索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口齿不清地嗡哝出两个没有单韵母的字音:“eiou……”
话还来不及说完,封霄的唇已经狠狠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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