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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点点头,转过身来看着一株梅花问道:“青还好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雪晴答道:“大将军还好,能吃能睡,一顿能吃一斗米,十斤肉。”
武帝笑道:“你当卫青是廉颇么,还十斤肉,撑不死他。”
雪晴眼睛滴溜溜的转,看来以后傍晚不能来这边了,怎么忘了这茬儿了,计划长门宫歌咏比赛的时候就知道武帝有这个习惯的。
武帝从一株树上折下一朵梅花,伸手过来要给雪晴扎在头上,雪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武帝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却还是强硬的继续往前,雪晴在也不敢躲,武帝便将梅花插上了雪晴鬓角之上。
武帝叹道:“阿雪,几日不见,便生疏了么。”
我擦,我勒个去,我靠靠靠,千万头草泥马在雪晴内心的平原上疯狂的践踏,难道,难道原来那个雪晴和汉武帝有奸情?我勒个去去去…………
雪晴想也没想,拔腿便跑,武帝一愣,在后面喊道:“阿雪,回来。”
雪晴哪里敢回头,一溜烟儿的跑出了御花园,回了椒房殿,进了西厢,关上门来靠着门背后喘粗气,亲娘呢,冷汗都吓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从霍去病那儿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有什么异常,怎么突然就蹦出一个陈宝国来。
被陈宝国调戏那感脚也是挺跳戏的了,什么大宅门里的白景琦啊,茶馆里面的王利发啊,什么军统特务啊,四川军阀啊,都蹦跶出来了。
那感脚真的是奇怪得不要不要的。
入宫几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皇帝怎么就不可能在皇后和霍去病没发现的情况下偷香窃玉,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穿越吧,也分好多种,雪晴就抓瞎了,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从别人那儿打听,可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还能跟谁打听啊。
关键是以前那个雪晴是什么态度,两人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到底做没有,雪晴慌了,赶忙闩了门,抄起一盏油灯,取过一面铜镜。
爬上卧榻,果断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对着镜子岔开了大腿,拿着油灯凑了过来。
这姿势咋这么不对劲儿呢,感觉是要滴蜡一样,太邪恶了,雪晴顾不得这么许多,两指头扒开,可惜里面重峦叠嶂,看不进去,不得已之下,只能伸手探去,吓都吓死了,哪里有心情,什么叫干涩,什么叫痛苦,我靠,老娘被自己给插了。
一点点深入,最后探到一层阻碍,这才放下心来,如此看来,不论是霍去病还是汉武帝,都没能捷足先登,不对啊,霍去病上次偷偷睡在了西厢,就跟自己家一样,一看就不是头一回干这事儿,那汉武帝话里话外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老娘自我感觉良好,会错意了?
仔细想一想,绝对不是,那汉武帝言谈之间表示两个人绝对有什么不正常联系。
这事儿透着诡异啊,照理说皇帝在宫里看上一个小女官,什么搭讪啊,勾兑啊,调戏啊,撩妹啊,统统不用,就算是像个牲口似的直接扒下裤子大庭广众没羞没臊都没人敢吱声儿。
那何以有奸情还能保持完璧之身?
梅花钗头,几日不见生疏了,这哪里像是没有奸情的样子,好奇怪好奇怪,到底是有奸情还是没奸情。
其实如果有奸情,那很多事情就能解释了,武帝不同意恢复自己的身份,和霍去病的婚事,逻辑上就有了原因。
会不会是这样子,武帝对雪晴有点意思,但还没来得及下手,当卫子夫和卫青告诉了他雪晴的身份,并且请求恢复她的的身份的时候,就犹豫了。
本能的想阻止这件事情,但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抢占雪晴,便推搪了一下。
毕竟雪晴已经是他的外甥女,他成了雪晴的舅舅了。
我靠,表兄妹可以结婚,舅舅和外甥女呢,雪晴实在是不清楚了,这个时代的法律到底规定这个关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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