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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韦茉儿铿锵有力的应道。
纵使语气不同,但结果都是相同的——没过多久,二人便齐齐聚在了小屋的窗台下,竖起了耳朵。
“你……不去玩吗?”
韦团儿自觉多活了一世,便用成熟的口吻向她询问道。
“这个就很好玩了!”
韦茉儿促狭的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不过呀,还有更好玩的。”
“咦?”
韦团儿很有眼色的接梗,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当然是听洞房了!”
对方眉飞色舞道:“村里每回办喜事的时候,大家就都挤在墙根下,一直得听到半夜才散呢。”
“那你……听到了什么?”
韦团儿眼前一黑,仿佛有无数只雅蠛蝶扇动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过去了。
“什么都听到了。”
韦茉儿却找到了先知般的高大上的感觉,挺胸抬头道:“我给你说呀,新郎一般都会说咱们吹灯了吧,新娘子就说不要;新郎说咱们歇下吧,新娘又说不要;新郎说咱们喝杯酒吧,新娘还是说不要。
这样弯来绕去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屋里翻花绳啊?”
“嗯,就是就是。”
韦团儿无力的应和道。
屋内。
“春儿,你从来就不是莽撞的孩子,怎么这回就铁了心自己拿主意了?你能跟小姨说说,那个人到底有哪里好么?”
冯氏轻轻的握着大丫表姐的手,缓声问道。
“嘘!”
韦茉儿不愧是具备了娴熟的听墙角技巧的高人,马上就判断重头戏要来了,便打出了手势,让自家的小妹噤声。
“他,对我很好。”
重头戏果然来了。
透过窗缝,但见大丫表姐用帕子揩了揩眼角,半娇羞半掩面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那天,我去镇上的私塾给二郎送夏裳,不慎撞到了一个年轻的郎君。
那郎君生得不错,却凶的要命,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推了我一把,还让我滚。
我又难堪,又羞惭,而那个人……”
而那个人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伸手搂住了行将跌倒的她,柔声安抚道:“小娘子,你可有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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