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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站在你面前,亲口问上一问,是我想的这样吗?你心里......也有我,对吗?”
傅嘉善这一番话说下来,目光便有些灼热了。
说到最后,话语间更是小心翼翼。
寒香只觉得傅嘉善的手此时仿佛着了火一般,要把自己都引燃了。
寒香只觉得要化在傅嘉善这灼热的目光里了,就这样对望许久许久,寒香才撇过了头,之后说着:
“都两个孩子了,还说这些干嘛。”
傅嘉善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是啊,都两个孩子了。
跟她纠|缠这么些年,傅嘉善也知道她的性子,最是不喜欢欠别人,那时候肯生下孩子,只怕也是因为自己在暗道里舍命救了她的原因。
人呢,总是得寸进尺的。
原本最开始的时候,傅嘉善只盼着寒香能安心的留在他身边过日子,就这一样他就满足了。
如今,寒香有了孩子,安安稳稳的留在傅家,等着他回来,他便又奢望她能将一颗心捧出来爱着自己。
傅嘉善这样一想,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没敢流露出来。
好歹,她如今在他身边不是吗?
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寒香并不知道傅嘉善此时心中的弯弯绕绕,见他不说话,怕他又提起这个话题,所以就开口问着:
“你回来可有进宫吗?”
“早上的时候去了,没有久留,赶在孩子醒来前回来了。”
傅嘉善说着,之后看着寒香,问着:“丫头,等过些时候我回锦城,你随我回去吗?”
寒香一愣,看着傅嘉善,才确定他是在问自己。
心中说没有波动是假的,以前这样的话,他哪里会想到问自己,都是一个人就做了决定。
寒香原本想说他去哪里都是要随他去的,到了嘴边便说成了:“就是我不跟你走,两个孩子只怕也不依的。”
这话寒香说者无心,但是听着有意,傅嘉善只觉得她是为了孩子怎样都行。
傅嘉善暗暗的叹了口气,之后将她拥到了怀里,低声的说着:
“以前说了要带你看看锦城的美景,谁知耽搁了这么多年。”
所谓滴水石穿,时日久了,她心里就只剩自己了,哪怕是因为孩子,傅嘉善也知足了。
“嗯,你睡会吧。”
寒香回着,想着他昨天夜里睡得晚,今天醒来的又早,让他趁现在孩子不闹睡一会。
“我不累,这三年睡得够多了。”
傅嘉善说着。
寒香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傅嘉善说着:“那就跟我说说三年前的事情吧。”
傅嘉善低头看着寒香,一张小脸莹白如玉,仿佛自己初见她时,月光下她美得宛如天人。
“好,想听什么?”
“从你救了陛下那时开始吧。”
寒香说着。
傅嘉善点点头,之后说着:“陛下被云氏控制起来后,并非是人事不知,那时陛下就知道内宫禁|卫在云氏手中,外面有平阳王虎视眈眈,萧家和太子的事情本就不是陛下的意思,只是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云氏和周肃部署好了一切,加上陛下|体内的蛊虫掌控在平阳王手中,那时候平阳王推波助澜,齐王的袖手旁观造成了萧家和东宫的惨案,陛下病倒在床上,心中却清明,趁着我救了他的时候,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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