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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样看着我,假惺惺的。”
李舒曼根本不领情。
叶胜也不以为意,笑了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舒曼听了,放了手中的葱油饼:“你什么意思?别在那拽什么诗词,别以为我听不懂!”
“就字面意思。”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把心思动在了我身上!”
叶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舒曼:“你脑子才有问题,竟误会我对你有意思……我刚才只是同情,知道不?!”
李舒曼脸一红,狠狠地咬了一口葱油饼:“谁要你同情!”
接下来,两人都一言不发,在那咬着饼。
吴婶瞧一眼叶胜,又瞧了一眼李舒曼,心里在发愁:这两人一上来就不对付,这可如何是好……
吃过早饭,叶胜回学校教课,李舒曼去放牛,吴婶也要跟队里李二柱他们出工干农活。
……
上午的课上得挺顺利的,毕竟是小学生,还是比较听话,还没到青春期、叛逆期。
中午跟李舒曼大眼瞪小眼吃完饭,叶胜把碗一扔,就要跟吴婶告辞离开。
他还没开口,有人比他先说了:“有的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缸里的水都快见底了,也不主动去打,白长了那么高的个儿。”
叶胜一听,就知道李舒曼在那阴阳怪气地说他。
他有些恼火。
这李舒曼,到现在了还是把他称作“有的人”
,好像他没有名字似的。
而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叫人做事情能不能客气点、有礼貌点?!
他真想几句粗话骂过去:你爹妈没教你好好说话是吗?你书读到狗身上去了!
他望了在场的吴婶一眼,硬是把到嘴的粗话给咽下去了。
他想起了他的身份——老师。
作为一名教师,如果在人前乱喷粗话,那就不是形象问题,而是素质问题了。
他从嘴里挤出五个字“我这就打”
的时候,却被吴婶拦住了:“别听她的,你先回去,下午还要上课呢,水我去打。”
“现在才12点多,下午2点才上课,没关系我去打。”
叶胜说着,不顾吴婶的阻拦,去院里挑了水桶,往两里外的水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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