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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大,周围人都听得清,这几乎是一针强心剂,让整个指挥部里连续加班彻夜忙碌的警员们振奋地沸腾起来!
李维民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说给身边的王厅他们听,“看来,赵嘉良经受住了考验。”
艾超眼睛都放光,“卸完料头的货车已经离开塔寨了,怎么处理?”
王志雄看向李维民,李维民点点头,“放了,现在碰他们会打草惊蛇。
让交通、电信部门配合,给我盯死这两辆车,车上的人去了哪儿、给谁打了电话、说了什么,全部记录并固定证据。
等收网行动的时候一并抓捕。”
“——是!”
他们参与行动的无人机隐藏得好,塔寨的人始终没发现头顶上已经被按了只眼睛,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村子里只有祠堂前的空地亮着灯,悄然有序从自家出来的村民们打着手电陆陆续续地骑着三轮车、骑着电动车、推着小推车从村里的四面八方往祠堂走去。
祠堂空地上,林天昊手里拿着一个名册,按上面详细记载分配的数量让手底下的马仔往村民的三轮车、小推车、电动车上搬福建箱货运过来的各种“油漆桶”
、“涂料桶”
,王志雄看着主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震惊而感叹地指了指李维民,“维民,你看,像不像蚂蚁搬家。”
“的确。”
李维民沉声说道:“整个塔寨,就像蚁群一样分工明确、纪律严明。
如果说这是一台高度组织化的机器,那么林耀东就是这台机器的核心。
如果说这是一个蚁群,那么林耀东就是这个蚁群的蚁后。”
他说着扶了扶眼镜,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却发现眼镜救不了他,回头问艾超,“能不能再飞低点?”
“不行,”
艾超很坚决,“再低就暴露了。
而且台风要来了,气象条件越来越不利于无人机操作,得赶快撤回来。”
……不仅不能低,还得撤回来。
李维民无奈地把眼镜戴好,点了点头,“……行吧。”
塔寨重新开工,警戒岗哨就按照原来固定的管理密不透风地插了下去,七处固定“哨位”
,三个移动“哨位”
,二十四小时轮班,戒备森严到用固若金汤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地下室里,赵嘉良坐在沙发上,前面电视开着,地下室的破信号搜不来几个台,来来回回不是时政要闻就是本地东家长西家短,他调了一圈分外无趣,最后又把电视停在了刚才看过的本省新闻上,见上面依然在现场连线各地记者奔赴一线采访各地防控台风工作的新闻。
林灿给他拿过来的手机开着免提扔在沙发上,手机里传来杨丰无奈的抱屈,“……赵总,该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
你不在,人家就是不认,我这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赵嘉良慢慢拧了下眉毛,“那批货我们损失多少钱?”
“少说也得三四百万美元。”
赵嘉良叹口气,也是无奈,“你们先把罚金交上,别的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现在只能这样了。”
做为一只刚下山的小鲜肉,还得保护那么多女人,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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