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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平淡,压抑着心中种种不高兴。
“哪有那么多礼数规矩,都是你们自己定的,要不是这样的话,李嬷嬷怎么打我。”
赵敏哼了一声,显然对曾献羽的说辞很不感冒:“庸人自扰。”
“行了。”
曾献羽冷冷打断了她。
“你失恋了?”
赵敏早就对这件事存疑,简直就是一张铁板脸,黑得天都要下雨了。
又不是别人都欠了你的钱,至于看到人都板着脸。
谁欠了你,就去打回来,别弄得人人自危。
“失什么恋?”
曾献羽很多时候都听不懂她说的话,说的话别人根本就不懂。
“问你咯,看中谁家小姑娘了?我最喜欢做这种保媒拉线的事情,还做成了好几对呢。
上学的时候,我寝室里好几对呢都是我做成的。”
赵敏说得高兴,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来打扮。
“上学?!”
曾献羽盯着她的眼睛:“你在王府,怎么读书?”
“哦,就是在王府跟我哥哥们一起读书,我父亲让我扮作男人模样,不能被人看破的。”
又开始说故事,差点说漏了。
曾献羽懒得再去追究这个故事的真假,他已经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所有人糊弄,而且毫无招架之力。
“谁?”
睡到半夜警觉身边有人,沈菱凤的手已经探到枕下,摸到藏在那里的短剑。
没人说话,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还有并用的手。
触摸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毫不犹豫地解下她身上的织物,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她不想他知道自己枕下有短剑的事情,
“嗯。”
第一次从她嘴里流露出满是**的呢喃,在她身上专心致志的男人,额头上沁出汗水,一向都是他一个人在忙,不过这次不一样,她的娇吟和细密的呼吸给了他莫大的鼓励,黑夜中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是最原始的冲动把两人牢牢黏合在一起。
沈菱凤的手压在枕下,清晨醒来,曾献羽去拉她的手,触到枕下冰冷的刀柄。
准备拿出来,又不想惊动睡着的人,是准备自尽还是随时杀人?他永远都猜不透她,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她想干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心思深重,男人绝不是她的对手。
收回手,把她在枕下的手放回被子里,就这一下,沈菱凤已经醒了,跟他对视半晌转过身没说话。
曾献羽的手滑过她细腻的香肩,预备早起的人滑进被子里。
‘唔’毫无准备的人再次躲避不及:“你干什么!”
还是不说话,说话的人始终都只有她一个。
被子盖在两人头上,蒙蒙亮的天空不属于他们,黑暗再次袭来,还有弥漫了一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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