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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好。”
沈菱凤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的话,她不习惯这样的相处,会让人浑身上下都觉得毛孔都是紧缩在一起的,汗水都紧缩在毛孔里排不出来,闷得人难受。
“谁说的。”
曾献羽的手再一次拂过她的脸颊,停留了一下抚上她略微干涩的双唇,不像从前那样非要得到什么,而是很轻地拂过去:“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鳏夫。”
鳏夫?!
沈菱凤心里闪动了一下,一时间没想起这代表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死了妻子就是鳏夫。
鳏夫,**,真的是绝配。
“会有人替你安排的。”
沈菱凤笑笑,看着一大团一大团的香雾一层层继续散开,然后香气一层层弥漫在屋子里。
雨不期而至,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叮叮咚咚的好像一曲久违的音乐。
曾献羽放下厚实的窗帷,她不能受风,伤风刚好万一再受凉就麻烦了。
不让她脚底沾地,抱起她放到床上。
沈菱凤愣了一下,他想做什么一下就想到了。
不由自主胆怯了一下,不论他之前做了什么,最后的目的都是那件事。
她不喜欢,能够告诉他吗?
“睡吧。”
碰都没有多碰她一下,给她盖好被子:“太医说过,你需要好好休息好好吃东西,才能好起来。”
“你?”
沈菱凤看着他,要是他准备睡在这里,然后做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
“我在你旁边。”
曾献羽好笑,她什么时候在乎过他,一个月一年不见到他,都不要紧。
所以曾献羽一直都想从沈菱凤这里得到一丝存在感,只要她知道他的存在,然后一步步接纳他,就是一个好的开头。
没说话了,照理来说睡了七天七夜的人,不会那样想念被子。
不过沈菱凤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很想要睡觉,而且想要睡很久,不醒来都行。
被子裹得很紧,曾献羽怀疑她是不是受了暑热,手隔着蚕丝寝衣摸了几次,寒彻肌骨根本就没有一丝汗意。
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只要汗不发出来,就会很麻烦。
只要她没痊愈,就一定不会碰她。
即使很想要她,绝不会拿她的身子开玩笑。
想了想,跟她挤进一床被子里,这么厚的被子她居然不出汗,可见身体内的寒气有多重。
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汗津津的,只有她出汗才行。
从背后抱紧了她,一个滚烫的身体靠近自己,让沈菱凤一个激灵,转过脸看到一张汗水密布的脸,他说过不碰她的,为什么又过来?
“我没事,睡吧。”
感受到她身体紧绷了一下,好像竖起了全身的尖刺。
寒浸浸的后背,忽的暖和起来。
不是向往澜惠她们塞进被子的暖炉,一下就凉了。
这个持久而绵密,不会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让人放心,也不会担心有一下凉下去就让人陷入持久的寒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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