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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献羽就是浑身拧劲儿的人,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
可是当他的手覆上沈菱凤额头的时候,立马抽回手:“病了?好烫。”
只想要摆脱他的手,只是一侧身摆脱了他的手,却又对上他的脸,四目相对。
曾献羽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哪怕你只是看着你的茶盏,都比看着我有心,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不如你的亮哥那么**倜傥,但我也是个男人,知道女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
沈菱凤双颊潮红,是害羞还是发热,谁都不知道。
侧过脸不理他,他不会用文绉绉的言辞说话,但是每次说出来的话都是戳到人心里。
“我一个字儿都没胡说!”
曾献羽去捏她的手,手心更加滚烫。
曾献羽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沈菱凤倔强地扭过头。
曾献羽用了点力给她扭过来,一定要她对上他的眼睛:“有些事,我不说不是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
沈菱凤甩开他的手:“我告诉你,省得你到外头去问那些人,他们知道的总没有我知道的清楚!”
曾献羽忽然笑起来,很轻佻地用手点着她因为发热而变得异常娇艳的樱唇:“看你,跟个孩子似地,我开玩笑说的话你都能当真!
若是真的要当真,我就说句真话,我们生个孩子,你别总是扭着,行么?”
沈菱凤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于生子这件事如此看中,一而再再而三,不管怎么抗拒怎么回避,都一定要拿出来说。
丝毫不觉得自己对这件事是不可能通融的,再三跟他说过,他看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让他毫无顾虑带回来,做妾做丫头,都行。
要名分也可以给她,只要不强求她沈菱凤,一切都能行。
“我没和你玩笑,说的全是真的。”
沈菱凤好像真的是病了,说话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当说了两句就气喘吁吁地:“孩子,我不能生。”
“太医看过,只要你不乱吃药,就能要孩子。”
曾献羽笃定这个事实,他最不愿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沈菱凤如果继续吃那些药,以后就不能生养。
对于这件事,他好像是发了疯似的,一定要她生下他们的孩子。
尤其是知道宜王就是她从前的男人以后,心中居然有了一层隐忧:或许有一天他们见面,彼此没有顾忌的话,沈菱凤会跟着他远走高飞。
只要有了孩子,就能将她锁在身边,她可以不顾虑他,但是不会扔下孩子不管,沈菱凤的性格他还是清楚的。
“我不要。”
沈菱凤扭开他的手,猛然起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曾献羽的面孔在眼前忽远忽近,眼看要跌到被曾献羽一下抱住:“找太医来!”
这是她在人事不知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忽大忽小似是而非的。
想要睁开眼睛,才知道眼皮似有千钧重。
只好翻了个身,朝另外一侧声音不太嘈杂的地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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