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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被噎住。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前面耍了什么嘴炮,后面就要承担什么代价,她心中无比懊恼。
“紧张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看过了么?”
“......”
陈凌也慢悠悠道:“我只是邻居么?”
“管鲍之交,而已。”
平常听她开玩笑,陈凌也都是乐呵呵的,可放在当下,却怎么也乐呵不起来了,沉着一张脸,让人搞不懂他此时所思所想。
江半用自以为最温柔最的语调劝解:“你先出去好不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妈铁定要起疑了。”
陈凌也一步步走近,淡着笑问:“真要去相亲?”
“你刚刚也听到了,我非去不——喂!”
江半完整的话没说完,就被他一只手拽了出来,翻转了个方向压在衣柜门框前,身后瞬时贴紧了一具躯体,仿佛被滚烫的火包围。
“你、你松开我!”
因着蝴蝶飞飞还在客厅端坐着,她只能忍着用气音挤出一句。
可陈凌也哪里会听她的?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他铁钳似的掌心掰过去,舌腔就此被撬开,钻进来一阵霸道又紊乱的吐息。
江半被这浑人蛮横的吻吻地七荤八素,几欲窒息,仿佛肺腑间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
视线乱瞟之余,便看到对面的落地镜呈现出了如今的战况:
他一只手钳着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钉钉子似的摁在衣柜上方,另一手火急火燎地去扯皮带。
尼玛...再这样发展下去闹大了动静,蝴蝶飞飞非得冲进来一探究竟不可,光想想那种母女四目相对、像出轨偷情一样的尴尬场景,她反抗的动力倏尔倍增。
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咱就来阴的!
于是江半打算使出老祖宗传承下来的无往不利的损招,可正当她抬起膝盖要给那浑人的某部位来个致命一击时,膝盖却被他强有力的腿给制住,活生生的动弹不得。
我他妈的!
江半是又气又急又慌又晕,前三者都是因为自己好像马上就要被强了,并且尊敬的母后大人就在一门之隔外,晕是因为这浑人接起吻来咋跟要吸光人精元似的?!
老娘都快缺氧了!
!
!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陈凌也稍微松开她,俩人气喘吁吁,心口起伏不停。
陈凌也掀了眼帘看她,墨染般的瞳孔暗沉又胶着着欲念,嘴巴都是红肿的:“刚才在客厅...没亲过瘾。”
哈???搞半天你给我整这么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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