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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吧。”
她摆着手指算算,“三天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抓着凉茶喝了一口,她看着心头不忍自己也被他撩的一身的难受,便贴着他耳朵道:“那……我们小心一点。”
“好!”
几乎她话落他就应了,立刻抓着她扛在肩膀上往卧室去,韩妈妈等几个丫头都在外面看着一阵惊呼,他就侧目一扫,道:“时辰不早了,都去睡觉去。”
这才什么时辰,她们晚饭都还没吃呢,韩妈妈笑着赶着众人,“留着瑞珠守着,大家都去吃饭吧。”
事后,顾若离心里有些不踏实追着问道:“你确定啊,我要是现在怀了,就罚你一年都不准睡床上。”
他本来很确定的,但是被她这么一问又不确定了,蹙眉道:“要不,你开个方子我来吃药?”
“你就算吃也来不及啊。”
顾若离哪舍得让他吃药,再说,孩子是缘分若真的有了,她还是很高兴的,“算了。
应该不会这么凑巧。”
他搂着她在怀里亲了亲,道:“要是真有了,那这次生个女儿吧。”
“别!”
她摆着手,“我现在没空啊,最好是等到明年再有,让我把手上的事做完了。”
他微笑,爱怜的亲着她的脸,却觉得怎么都亲不够。
此刻的宫中,赵凌摔了一个花瓶,看着来服侍他的一个不认识的小內侍,眯着眼睛问道:“我让你将太子请来,他人呢。”
“奴婢请了,太子……太子说他等会儿就来。”
小內侍叫椿子,是提拔上来的,人很机灵年纪也不大,“您……您先用晚膳吧。”
赵凌看着椿子冷笑的眯了眼睛,盯着他道:“我请了他两天,他都在忙?还是你这个狗东西,根本就没有去。”
“奴婢不敢。”
椿子跪下来磕头,“奴婢真的去了。”
赵凌一脚踹开椿子,他气的扶着床沿,头一阵阵的发晕……赵远山回京十多天了,他就在第一天见到他了,之后再没有见过,至于赵安申也就见过两次,客客气气满口孝道,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他的长子变了。
“他在忙什么?”
赵凌沉下来,问道。
椿子哪里敢和他说半句外面的事,“奴婢不知道。”
“那朕亲自去问。”
他是皇帝,朝廷那么乱他们居然就让他在这里养病,那么谁在外面做他该做的事?
如果是赵勋也就罢了,要是赵安申呢?!
他大步出了门,椿子一把抱住他的腿,求道:“您……您不能出去。”
赵凌一愣低头看着椿子,“你是在说,朕不能出去?朕被关起来了?”
椿子只抱住他的腿,不说话。
赵凌一瞬间浑身冰凉,他试着去拉开门,原以为是锁着的,却没有想到很轻易的就打开了,但是……门外头守着许多人,他一动那些侍卫就回头过来看着他,面无表情却一脸的正肃。
他觉得,只要他从这里出去,他们一定会对他毫不留情。
“他们是谁派来的?”
赵凌后知后觉,这十来天他一直养病的,前面的半年他身体亏损的太厉害了,现在他才终于发觉,他生活的中的安逸和宁静实在处处透着诡异,“赵远山还是太子?”
椿子摇着头,“奴婢不知道。”
他唯一能说的话就是奴婢不知道,他现在就盼着太皇太后早点到京城,等她老人一家一到事情定了,他们就能搬到西苑去了,到时候赵凌就是闹翻了天,他也不怕被人知道了。
“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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