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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个人,现在应该躺在楼道里打滚哀嚎,连周深也不敢在他这放肆。
“我想谈谈工资的问题。”
“晚上再说!”
他忙了一天,现在没心情和她谈蚊子腿的生意。
“好!”
晚上,她洗了澡出来,见他坐在床边看书,看她背回来的书。
“你不是说一个月一万二,今天怎么打了五万,我暑假就两个月。”
他放下书,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原本不错的心情,被她这煞风景的话毁的一干二净。
“你过来。”
看出他表情不对,她下意识往后。
“咱们…咱们还是先把话说清楚,我以为我只是来给你做饭的。”
第一次见她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他低头继续翻书,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给你一分钟,过来,趴着!”
她站在原地挣扎了58秒,用最后2秒完成了他的要求。
过了一会,沉闷的房间里传开压抑的喘息,白底蓝纹的床单被纤细的十指捏出两朵花,人影晃动、汗液交织。
“五万,是今晚的。”
回卧室前,他扣着扣子,丢下了这句话,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多时的自尊心,这一刻竟然觉得难为情。
心情不好的她,夜里又做起噩梦,呼吸急促的睁开写满恐惧的双眼。
傅卿言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比起余曼,他的睡眠质量更差,所以一直不许她在夜里打扰自己休息。
下楼见客厅有光,走近后,瞧见有人歪在沙发上,看着把自己吵醒后呼呼大睡的女人,他捏了捏拳头。
“起床,天亮了!”
被掐痛的人,茫然的睁开眼想坐起来,被面前这个黑脸的“瘟神”
吓了一跳。
“你、你……”
余光看见电视,她发现自己被骗了。
“天哪里亮了!”
“你大晚上不睡觉跑下来看什么电视!”
简单的目光厮杀后,她败下阵,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咬着嘴角抱起被子从他身边走过。
“去哪儿?”
“睡觉!”
她没回头,闷声闷气的像是受了委屈,让正恼火的男人,心里没来由的滋长了几分愧疚。
“一起!”
她以为他说得一起,是一起上楼,没曾想才走到俩卧室中间,被他拉进对面房间。
“你…你不是……”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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