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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见着时辰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不多时贾赦就回来,新郎官儿一到,屋里的丫头嬷嬷都有眼色的退下了。
张琼见其酒气甚大,唤了紫诗端醒酒汤来,贾赦坐在张琼身边儿,见张琼仍有些害羞,轻轻握住张琼绞着帕子的双手,温声道,“我会对你好的。”
“嗯,”
张琼不安道。
“以后我如何称呼你,嗯是夫人,还娘子,这两个都不好,太过俗气,你小字为何。”
贾赦见她不安并与她说说话。
“和安,这是我父亲取的。”
“和安,和安,那我以后就如此称呼于你。”
张琼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想着醒酒汤怕是早备好的,柔声道,“先喝醒酒汤吧,否则第二天会头疼的。”
唤了紫诗进来。
紫诗放下醒酒汤便知趣的退下了,贾赦喝完笑道,“娘子真是周到。”
“和安,时候不早了,我们歇罢。”
说完就张琼抱起放入床幔之中,随即欺人上去,张琼还来未反应过来,樱唇便被他牢牢含住了。
屋内红烛高燃,衣裳无声落在厚厚的红地毯上,红帷帐内,一室旖旎春意,龙凤成双。
次日贾赦早早就醒了,撑着头专注地看着张琼犹带泪痕的睡颜。
昨晚真是被他折腾惨了,秀眉微蹙。
也是贾赦目光太过火热,张琼猛然惊醒,那贾赦便近在眼前的脸,一时未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新婚丈夫贾赦,差点没惊叫起来。
贾赦见之,忍着笑,方道:“和安,得起来了,我们还得去给祖母父亲母亲请安呢。”
张琼整个人都缩进了大红洒金遍地撒花百合被里不肯出来了,这人好不正经,她还······她怎么敢出去!
贾赦见其害羞的样,很是好笑,又怕小妻子脸皮儿薄会恼羞成怒,扬声叫了在外面侍候的的丫头们进来侍候着去了耳房沐浴。
张琼一直等到他走了才让紫诗紫书进来服侍,丫鬟鱼贯而入,倒好了热水,请示道:“洗澡水已是备好了。”
“紫诗和紫书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待屋里只剩下紫诗紫书二人,张琼才红着脸从床上下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便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紫诗紫书虽未嫁人,却也早通人事,看到张琼这幅模样不禁红了脸色。
张琼沐完浴,穿好衣服,在丫头们扶持下来梳妆台旁坐下,就见贾赦亦收实馁当,正等着她。
张琼见着他不免想起昨晚之事,立刻羞红了脸。
贾赦到没有察觉她在害羞,只道:“我们用完早膳,再去给祖母,父亲,太太请安。”
贾赦的院子离老夫人的院子不远,故他们便想先去了老太太的院中,可还未出门,那老太太那就打人来说,让他们先去荣禧堂,再去她那。
张琼扶着丫头的手慢慢走,有些不安,贾赦低头拉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莫要担心,父亲虽然严肃了些,人却是极好脾气的。
太太虽对我冷淡些,但明面也不会为难你。
二弟在书院读书不常在,妹妹与你也相识之人亦是好相处。”
说完想了想又道“太太很疼爱二弟。
敏妹妹,人很好,若你在家无事,可去找她说说话。”
之前在家也听母亲说过这荣国公夫人偏疼次子,可如今听贾赦亲自说母亲时,什么不好提却偏说疼爱二弟,别的一句不提,再联想一下贾赦婚事是由老祖母做主,张琼心里当即有数了,只是还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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