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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是一片嫩芽飘在春水里,怎么都挣不出去,还到处惹火。
那人底下滚烫,就那么毫不掩饰欲.望的贴着她,梅茹面色煞白。
煎熬、恶心还有被撕裂的痛楚一并翻涌上来,她抗拒的不得了,手足无措,又想要扭过身干呕了,幸好傅铮只是亲她而已。
亲了亲梅茹的耳朵,傅铮拥着她,坐回软榻。
“阿茹,”
见她瑟瑟害怕,傅铮安抚道,“我说了不会再委屈你,就绝不碰你,你别怕我。”
他的声音哑着,呼吸沉了许多,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梅茹缩在那儿,脸色还是苍白。
她脑袋里晕乎乎的,眼前一会儿是前世傅铮残酷逼迫的眼,一会儿又是面前之人为她受过的伤,更是多次相救的恩情。
明明都是他,可又不是。
梅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她头痛欲裂,很是难受。
傅铮知道万万不能逼她太紧,这会儿只拥着梅茹,郑重道:“阿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也只想娶你为妻,不许你再胡乱猜测我跟她。”
听着这样的话,再想到过去种种,梅茹还是乱,头晕脑胀,一团昏沉。
她不说话,亦不看他,就死死盯着自己的手,面色白的可怕。
傅铮摸了摸她的乌发,梅茹还是低着头。
得不到任何回应,傅铮心中有些失落的空。
可想到那张被梅茹妥帖收好的信笺,他心里还是软的。
那就是他无望的时候佛祖递来的一根稻草。
傅铮动情说:“阿茹,我知道你不想嫁我,我也知道你怨我恨我,可你心里但凡有一点我,我便高兴极了。”
这些话钻到心里,梅茹眼圈还是红了,她的心又开始疼了。
傅铮心也疼,他知道自己今日再不能多说其他,傅铮俯下身,在她的脸颊柔柔落了个吻。
他动情,熟料梅茹却趁机从傅铮怀里钻出来。
她坐回到妆奁前,连忙喊人进来重新梳妆,再未看他一眼。
傅铮怀里突然一空,愣了片刻,伺候的丫鬟们便鱼贯而入。
他坐了一会儿,只能重新抄起梅茹搁在案上的杂书。
那纸信笺还夹在其中,傅铮愣愣看着,眼眶微热。
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并不奢求太多,但凡梅茹心里有一点点他,他就真的高兴。
……
因为这件事,梅茹心里像堵着些什么,她很乱,还很慌。
傅铮自知失策。
梅茹受过的伤太重,厚厚的一道心墙,并不是这样轻易就能凿开的。
他有些无力,却再也不敢提,还得处处小心。
可无论傅铮如何小意搭话,更是破天荒允许她吃一块糕点,梅茹都没有回应。
傅铮无奈。
她只是坐在那儿,略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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