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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吃了东西,却只能吐出来一些酸水,尤其是下身被秦洛弄的酸痛无比,两条腿不停的打颤。
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蹲了好半天,都无法直起身子。
秦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往常从不推门的他,这次竟然文雅的推门了。
好巧不巧,我的脑袋被门重重一砸,直接晕了过去。
往常昏厥,我还能依稀感觉自己是被人抱起来了,然而这次,我只觉得疼,那种比针扎还要疼上几倍的痛苦。
甚至在梦里,我都梦见自己被人拖到了一个架子上,不停的用针扎,用鞭子抽,而我的男人秦洛,就坐在一边看着,嘴角依旧是那招牌式的笑容。
邪魅,冷漠。
正当我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听闻耳边一阵叹息。
睁眼之后,引入眼帘的便是那不远处的一席白衣和我床边的红衣。
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眼泪顺着的我眼角不自觉的往下流,尽管知道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可是看到秦洛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梦是人潜意识的一种反应,我的梦中都是恐惧,那是不是可以理解,在我心底,我对秦洛一直都是害怕的。
“女人......”
秦洛伸手替我抚了抚脸边的头发,我刚想动,却被他按住了。
“别动,苏寒给你扎了针,等一会才能拔。”
顺着他的手看去,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在梦中总有被人扎的感觉了。
原来在我的手臂上,肚子上,密密麻麻的扎了一堆银色的针。
不时的有水珠顺着那针尖溢出,然后莫名的消失在空中。
“秦洛。”
我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秦洛眉头微皱,朝着苏寒叫道:“她怎么还看起来这么难受,你到底会不会治啊。”
远处的白色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朝我走来,脸上依旧是那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笑容。
他推开秦洛,坐在床边,两跟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
良久之后放开了我:“气血不足,我上次不是告诉你,让你不要再那么频繁了吗?非得孩子和大人都出事了,你才开心么?”
秦洛老脸一红,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本王的事情不劳你操心,你只要把她治好就行。”
“呵呵,说的倒是好听,我治一次,你弄坏一回,你以为她是机器吗?还是法宝,我想修就能修好的?”
苏寒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字字珠心,是说秦洛没错,可却句句敲在我心上。
我闭上了眼睛,可却无法抑制眼泪的滑落。
“你!”
秦洛面色一寒,伸手将苏寒拉到了一边,他的身高比苏寒还要高上半头,此刻两人在墙角,怎么看怎么想一只强攻在逼迫一只小受一般。
“怎么?你错了还不能让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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