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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伺候男人的姬妾。
否则何以如此的妖娆妩媚,举手投足间都是为了吸引男人而专门学习过的风情。
出身显贵的千金和正妻,是不会有这样的姿态的。
他听到身后几个同僚仓促地吞咽口水的声音。
毕竟他们也是正当盛年的男人,又久未纾泻过,乍然见到这样体态纤妙的美人,有点反应也是在所难免的。
然,不知为何,高桢下意识地却对这些吞咽口水的声音感到十足的鄙夷和厌恶。
他们与阊达人作战,自然也是学过几句突厥语的。
高桢便用突厥语问了一遍那女子,问她是什么人。
那女子听到身后的声音,略顿了顿,然后款款转过了身来,垂首下拜。
“妾乃汉女郁氏,年二十四,曾是阿那哥齐之妾室。”
她说的并非突厥语,乃是汉话。
说完她膝行向前几步,又对着他们这些身着甲胄的武将们盈盈一拜,
“今旧主既死,乃妾福薄。
妾非显要,素无金帛。
唯此残躯,愿侍将军。”
说罢,她就头也不抬地解起了自己腰间的系带,本就只披了两件薄纱,再往下面脱,那可就要不剩什么了。
郁氏的汉话说得流利而婉转,看这身段和面容,也的确是汉人女子无疑了。
本来,面对这样识趣温顺的战俘、女奴,他们的确应该感到顺心如意,接着在大战之后理所当然地享用一夜她的身子,稍解疲乏的。
不过此刻,高桢却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憋屈和郁结。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在阊达战败之后极尽所能地对他们恭顺和讨好,连身子也可以舍弃出来。
站在俗世的角度来说,即便他们胜了,她的主人败了,可她到底是无辜弱女,还要她怎么样呢?
高桢的眼珠猛然一转,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这是何意!”
“你既说你是汉女,为何又说旧主之死是你福薄?你的心到底向汉还是向胡?”
高桢的这番厉声质问让脱衣脱到一半的郁姬愣愣地止住了动作。
纱衣滑落了一半,露出半边酥软的香肩,瑟瑟缩缩,我见犹怜。
高桢身后的几个将军都对他这个上司的态度感到不满。
他们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不讲理的蛮夷武夫,这女子既然心悦诚服地屈膝投降,又主动说要侍奉他们,那看在一片怜香惜玉的心上,他们也不会怎么伤了她的。
毕竟战事纷起,从来也不是这些女子的罪孽。
那高桢还何苦这样声声威逼呢?
却见跪在地上的女子凄凉一笑,素手抹去美目下的一行清泪,低声回高桢道:
“妾是汉女还是胡女,对将军们来说,难道重要吗?妾的身份只是乙海可汗之妾,所以蒙受可汗庇佑。
可汗既死,这尘世之内,妾就失了主人庇护,难道不能自称一声福薄命浅么?”
她的语气并不激动,只是简单地陈述了一个摆在众人面前的事实。
高桢皱了皱眉,又说道:“如此看来,你是一心向着你的旧主了。
我大魏皇帝陛下杀了你的主人,想必你是对我们恨之入骨了。
如此这般,留你还活在这世上,也是个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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