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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
妈呀!
吓死我了,马老爷死了,坐着上吊了……”
姜鸣确信李爹没有说谎,冲旁边的衙役高叫一声:“备轿——”
很快,姜鸣领着县衙叶捕头和衙役、仵作一行来到了李爹看守的院落。
院落外已经聚满了人,大家都知道这家死了人,过来看热闹。
李爹领着姜鸣进了马北坡的睡房,只见马北坡身着寝时衣裤,横躺在床上,已气绝多时。
姜鸣开始小心翼翼察看室内物什,室内并无打斗痕迹,再俯身察看尸首,马北坡闭着眼睛,竞无丝毫痛苦神色。
看完现场,姜鸣甚是疑惑,尸首表面不曾见有血迹、伤痕之类,是何死因还待仵作前来勘验。
但为何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想必此人与马北坡甚是熟悉,故他没有防备,遭其毒手。
很快,仵作开始勘验尸首。
在尸首身下,仵作意外拾到了一支银凤钗。
姜鸣拿着银凤钗翻来覆去地看着,他知道这绝不是马北坡的物什,而是凶手留下的唯一证物。
不久,仵作将验尸格目呈报,马北坡乃是窒息身亡,尸身没有伤痕。
姜鸣疑惑道:“窒息身亡?马北坡初到耒阳,前后才两日,无仇无怨,何人欲害他性命?”
这么想着,姜鸣唤过李爹,问:“昨夜可有人到马老爷房中?”
“这个……”
李爹迟疑道,“昨夜我多喝了几杯,醉了,来没来人真不知道。”
姜鸣思忖道:“你再说说今早你是如何进了马老爷的睡房?”
李爹说:“我先敲门,没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然后我就走了进去。”
姜鸣说:“如此说来,马老爷的睡房没闩,这不合情理呀!
唯一的可能是睡房里除了马老爷之外,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杀了马老爷之后,然后开门出来,所以门才没闩。”
李爹听到这里,猛一拍手,说:“大人,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院落的大门我昨夜本来闩得好好的,今早我出门去衙门报案,竞发现门没闩……”
姜鸣点了点头,说:“大门也是凶手离去之时打开的。
不过,这个人是谁呢?”
说着,他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茶杯,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一点茶水,隐约见得杯底有点点白物。
姜鸣令一衙役把茶杯送到衙门去。
接着,他从案桌依墙脚下捡起一个小纸团,打开,是一张三寸见方向纸。
用手指轻抚,只见里面有少许白色粉末。
叶捕头看着白纸,问:“这是什么?”
姜鸣沉思道:“还待验证。”
说完,将纸小心折叠,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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