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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扫把落下的同时,蜘蛛也跳起来了。
蜘蛛落在他裤腿上,爬的飞快,很快蹿到了他手背上,狠狠一口咬下去。
顾廷恩手背一痛就察觉到了,把蜘蛛甩出去。
那蜘蛛吸了他的血,好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般,见风飞长,很快长到了他小腿高。
这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得了。
他毛骨悚然,拔腿就往外跑。
可这时候,门在他跟前狠狠关上了。
像那蜘蛛有毒般,顾廷恩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晕的不行。
在他晕倒之前,他看到一个长着凤眼的俊美男人,扬手把蜘蛛招过去。
而那蜘蛛,则听话的像只小狗。
他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外面传来扫把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
要不是在地上躺了一夜的酸痛,他还真觉得昨晚是做了场梦。
顾廷恩爬起来,左手手腕上的伤口告诉他,他确实被什么东西咬了。
昨晚的回忆在他脑子里放了一遍又一遍,越想越不对劲。
顾不得别的,顾廷恩跑回房间,翻出袁之川给他的名片,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而在顾家祠堂里,长着凤眼的男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莫名轻笑出声。
“那孩子似是被你给吓找了。”
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清瘦男子从寄居的排位里飘出来,对他说:“凤林,你这脾气可是大不如前了。”
顾凤林就是罗非他们在小楼中遇到的那个鬼,他好不容易醒来,托梦给侄子接了自己回家,结果第一晚上就被打扰,自然是不开心。
听见兄弟的话,冷笑:“要我对那等鼠辈,还要好声好气招待不成。”
“我不是那意思。”
清瘦男子转而叹道:“家里的小辈,莫说修行了,连对祭祀都越发敷衍,实在是让人……”
顾凤林听了沉默片刻,化作一阵青烟飘散,消失在了祠堂里。
在距离顾家祖宅不远的另一座小城,袁之川一大清早就接到了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他踩着拖鞋,晃晃悠悠到隔壁敲响了罗非的门。
“还记得我们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小朋友吗?他家出事了。”
袁之川懒洋洋道。
罗非被他一大清早叫醒,起床气发作,沉着脸道:“知道了。”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袁之川被他这一下吓得清醒过来,愣了老半天,暗暗在心里念了一句,再次慢慢踱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又隔了一天,顾家祭祖,在祭祖当他,顾程鸢终于紧赶慢赶跑了回来。
“你还知道回来!”
他父亲一看见他,就大骂出声。
顾程鸢对此充耳不闻,懒洋洋道:“你倒是想让你在外面生的那个小的回来祭祖,可祖宗不认啊。”
他爸差点让他气出心脏病。
跑前跑后充当苦劳力的顾廷恩见此情景,立时头大如斗,连手腕上伤口疼都顾不得了。
忙着劝了这个劝那个,总算是把这父子两个给劝住了。
等顾程鸢父亲走了,他赶紧敦促顾程鸢:“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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