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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将话题拉了回来,指了指皮卡丘说道:“如若它能引发天雷,那我军对外作战,岂不是所向披靡?”
“陛下!”
袁天罡拱手行礼说道:“神兽也有体力,只能作为我军奇兵,用来助长我军士气,万不可当做主力!”
“没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李恪插嘴说了一句,李二皱了皱眉头,本想呵斥这个逆子,却觉得对方的话很有道理。
“李恪你说朕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李二现在可没有提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名言,何况历史上这一言论是魏征对李二的进言。
能拍李二的马屁,李恪自然不会吝啬,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之前顽皮,偶尔路过父皇的书房,听到他说过民贵君轻的理论!”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如果忽视百姓的作用,他们可以撑起船,也可以掀翻船!”
房玄龄不断念叨着李恪的话,随后立马下跪:“陛下一番至理名言,令微臣茅塞顿开啊!
这君民关系,微臣也是头一次听说!”
“老房,你怎么反而认可了那小子的理论!”
长孙无忌心中叫苦不迭,李二那说过这种屁话?还不是李恪这小子的胡言乱语?
“史官?记下来没有?”
王德立刻提醒道,下面的史官点了点头,示意记录完毕。
李二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这个逆子!
朕都忘了何时说过这话,你还能记得起来!
不错不错!
王德,李恪的赏银每个月与魏王一样!”
“什么?陛下...”
大太监王德也有些发愣,魏王和太子至少都是长孙皇后的孩子,可李恪是杨妃的孩子啊!
“朕的话,你听不懂么?”
李二语气有些不悦,王德立刻应道:“尊命,微臣这就去安排!”
长孙无忌更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这本来是他和房玄龄过来告御状,怎么后来成了李恪提高赏银了?
“陛下,微臣和玄龄的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
而且这妖兽来历不明,陛下还是将其送走为妙!”
李二这才想起来两个重臣是来告状的,立马吹胡子瞪眼说道:“逆子!
朕听说你将长孙冲和房遗爱打了,可有此事?”
“有啊,有啊,陛下,现在长安城都留下了一手诗呢!”
负责通报的小太监与长孙无忌交好,立马添油加醋地说道:“夜里没忍住,床上画地图。
纸张垫床铺,谎称不舒服!”
李二闻言忍俊不禁,这不是调侃小孩子尿床的诗句么?
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一脸铁青,这位当今天子立刻明白过来,听闻长孙冲十多岁还在尿床,看来果然有此事!
“逆子!
他们说得可都属实?你要如何解释?”
李恪委屈地说道:“父皇,这可不对啊,明明是长孙兄和房兄他们侮辱神兽遭到了天谴啊!”
“什么天谴,一派胡言!”
长孙无忌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明明是你将我儿弄伤,还请陛下为我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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