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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你不要跳下来,求你了。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南宫问天在楼下大喊着,孟晚清所在的天台不过只有四楼,能够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声音。
孟晚清狠狠瞪了他一眼,懒得开口解释。
南宫问天却依旧声嘶力竭:“晚清,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求婚。
任何事,只要你能够走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孟晚清双手握拳负在身后,如视智障般瞧着南宫问天。
她想要什么?想要让他长点脑子,只怕他做不到。
“怎么?神帅大人该不会是因为在享用我时被人打扰,所以耍脾气了吧?”
一边傅司城从她身后走过来,此时早不是那时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犹如战袍映得他那张冷峻的脸更加高傲。
孟晚清转头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都是因为他:“付教官我劝你做个人。”
青龙见神帅大人可能要说些私密问题,连忙转身离开了。
傅司城快步逼过去,直接压在栏杆上:“扒了我的衣服,摸了我,到底是谁不做人?”
“那到底是谁闯进我的房间,又闯进我的浴室?”
孟晚清眉头紧皱,忍无可忍,她修长纤细的胳膊一甩,一条细长坚韧的鞭子从她袖中飞了出来。
“啪!”
黑色的鞭子尖砸在地面上,顿时把天台上的瓷砖打的裂开飞起。
孟晚清危险的眯起眼睛,周身气场全开,手中捏住鞭子一头如寻找手感般地在空中轻轻一摔。
“哒!”
一声剧烈的鞭响划破长空,即便是楼下的同学们都听的清清楚楚,可由于视线受阻她们只能看到孟晚清的背影,根本不知道天台上发生了什么事。
傅司城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怒火中烧,不慌不忙地双手插兜后退几步,脸上还带着几丝玩味的笑意。
“你不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孟晚清迈步走了过去,眼中已然燃起隐隐杀意,“不过你也不亏,能让我拿出袭风鞭,你还是第一人。”
傅司城面色依旧,泰然自若:“不仅如此、能让你主动扒衣服的,我也是第一人。”
“无耻!”
孟晚清脸颊一红,扬手一鞭劈了过去,鞭风强劲似有开山断树之力。
傅司城好似算到了鞭子的落点般,只淡定地往前迈了一步便躲开了。
孟晚清心中不甘,手腕一转,扬动鞭子往回一拉。
鞭子立马又像一把利刃般向傅司城的下一身飞去,傅司城一闪身,鞭子从他的大腿处擦边而过。
只是鞭子头太尖利了,不过是擦边一扫,便将傅司城的西装裤子整个划断。
傅司城低头看着自己两条一丝不挂的腿,沉了沉眼帘:“你想看,就直说,何必搞这种形式化。”
“我、我想看你妹!”
孟晚清抓狂,她的本意可不是要打掉他的裤子啊。
“我没有妹妹,有别的,想看么?”
傅司城顶着一张冷峻禁欲脸,说着放肆无底线的话。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孟晚清捏着鞭子的指尖都在隐隐发抖,她扬起袭风鞭刚要再劈过去,却忽见有些同学已经走了上来。
“天啊!”
一个女同学看着孟晚清手里的鞭子,又看了看傅司城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一脸惊讶,“她竟然在调教付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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