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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也回来啦,你爷爷已经叫人备好了你最喜欢吃的酒酿萝卜皮。”
傅江河笑呵呵地看着傅司城开口,让傅家恭迎他这个废物?他们心中自然不情愿。
傅司城闻言嘴角提起一抹嘲讽:“老爷记错了,我不喜欢吃咸菜。”
什么酒酿萝卜皮?不过是一道咸菜罢了,以前他们瞧不起傅司城,一顿三餐就只让他吃白饭和这道酒酿萝卜皮。
如今竟然舔脸说什么是他最喜欢吃的,真是可笑。
傅江河脸色一白,原本让傅司城叫老爷,是觉得他这个废物不配做傅家少爷,所以便让他同奴才一样称呼自己为老爷。
可如今傅司城这一声声老爷叫的,听的他非但没了往日的顺心,还十分刺耳。
傅司城是故意在用这一声‘老爷’嘲讽傅家有眼无珠吧。
“孟小姐,不是我们不想叫,只是想来司城也舍不得让往日特别疼爱他的爷爷给他行礼。”
傅江河刻意转移话题,把咸菜的事搪塞过去。
“是啊,爷爷最疼爱司城了,知道他腿脚不方便后还特意在一楼给司城准备了一个房间。”
傅光宗随声附和地说着,别说傅江河了,就是他都不愿意给傅司城那个废物行礼。
至于傅家一楼为傅司城准备的房间,不过是个仓房罢了。
但在孟晚清面前,自然不能说实话。
傅耀祖没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跟在一边点头如鸡啄碎米。
傅光宗继续说道:“没错,往日我们都特别羡慕爷爷对司城的偏爱,爷爷把所有家产都给了司城大半。
孟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傅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是司城的,爷爷还专门把总经理的位置留给司城呢。”
虽然他说的这些都是傅家为了巴结孟晚清刚刚做的事,但此刻傅大海还是一副慈祥的样子看着傅司城笑道:“都是傅家的孩子,司城又身体有疾,我傅家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说什么他没有继承傅家财产的资格,那都是为了激励他而已,虽然傅司城现在和孟小姐在一起不在乎傅家这点家产,但这也都是傅家的心意。
司城若是什么时候愿意接受了,我的心愿也就算了了。”
不愧是傅家老爷子,这几句话说的有情有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傅家这么多年是在训练傅司城的刻苦精神呢。
“大老爷盛情难却,我明日便去傅氏做交接工作。”
傅司城轻描淡写地说着,他不在乎傅家这点毛毛雨似的家产,但他知道傅家非常在乎这点家产。
傅家人不是认准了他和孟晚清在一起后必定会赌气不要傅家的财产,所以才拿出这大半家产装慈爱么?好啊,那他就接着。
他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发言方式,直接让傅家众人怔了怔。
傅江河只觉得脑海中响起一声晴天霹雳,整个人开始自我怀疑了。
傅司城刚才说的是要么?是不要吧?
傅家欺负他这么多年,如今为了恭维孟晚清才甩出家产装出在乎他的样子,按常理他不是应该赌气不要么?
傅大海下意识身形一晃,他奔波了半辈子的家产,就这么送出了大半?若是送给别的孙子也就罢了,傅司城这个废物他凭什么?
见傅家从老到少都沉默无言,孟晚清懒懒开口:“傅大海,我还等着你叫人呢。”
她直呼其名,什么大海江河的,在她眼里他们不过是个小水洼。
“傅家恭迎傅司城大驾光临。”
傅大海瞧出孟晚清的意思,再不愿意也只能一个头磕在地上,带着众人行礼。
“傅家恭迎傅司城大驾光临。”
傅江河和傅光宗等人磕头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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