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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照顾你们,大人待我恩重如山,行俨又与我亲如兄弟。
他的姨娘便是我的姨娘,他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
“这不太妥当吧!”
中年妇人迟疑道。
罗士信道:“有什么不妥当的,小弟已经到了学知识的年纪了。
长安有最好的先生,也有最好的环境。
姨娘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弟想想吧?”
中年妇人顿时大为心动,作为一个母亲,一辈子就是为了孩子。
福伯这时也道:“夫人,你就答应了吧。
为了小公子,将军值得信任。”
“好吧!”
中年妇人盈盈一拜道:“那妇人就谢过将军了。”
罗士信大笑:“这就对了,姨娘也别跟我客气,叫我士信就好了。”
中年妇人支支吾吾,却叫不出来。
福伯这时道:“老朽也算是老当益壮,就跟着夫人一起到将军府上讨口饭吃。”
罗士信更是大喜过望,福伯作为裴家这类豪门大户出来的管家,通晓人情世故,为人处事冷静得当。
主人不再的时候能够代替主人发号命令,独当一面,才情干略就算当任一县之长都是绰绰有余的。
罗府不正缺一位能干的管家嘛?
“我府上正缺一位值得信任的管家,福伯来的及时,也当之无愧。”
福伯与罗士信相熟也不客气。
罗士信这时,将幼童高举上天,问道:“小弟,给你老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幼童让罗士信举起来,也不惧怕,用着清脆的童音一字一字的说道:“大哥哥,我叫裴……行……俭,行书的行,俭以养德的俭。”
“好名字!”
罗士信将裴行俭放下,如他想的一样,幼童就是记忆中的那位威震西域大破突厥的大唐儒将,裴仁基的遗腹子裴行俭。
放着这么了得的一个后人不认,裴家的脑袋绝对是让驴给踢了。
罗士信来到裴仁基、裴行俨的墓前,恭敬的上香礼拜,心道:“作为裴家独苗,裴行俭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会好好照顾他,让他比历史上更加出色。”
了却心事,罗士信与福伯、妇人中年以及裴行俭一并往山下行去。
山路难行,罗士信直接将裴行俭抗在肩上,笑道:“小弟,你要是敢在我脖子上撒尿,我将你的小弟弟割了。”
裴行俭竟然听懂了这话,小脸儿绯红,手捂着下面,战战兢兢的道:“不……不敢!”
罗士信乐的大笑。
中年妇人也松了口气,看得出来罗士信对于裴行俭的关爱是真心的。
下了山脚,罗士信让福伯他们在原地等着,他策马到附近的小镇雇了一辆大马车,载着三人往长安行去。
一路上有福伯闲聊有裴行俭逗乐,比起独行欢快许多。
福伯每日都会抽两个时辰教裴行俭习字,裴行俭年幼懂事,学的极其认真。
罗士信兴致一起也教裴行俭习武,却不想小家伙在这方面没啥天赋,笨拙的要命,枉费了拥有一个骁勇的父亲以及号称万人敌的哥哥,只能放弃,传授他一些强身的功夫。
刚进入长安郊外,远处一骑飞驰而来。
“前面可是罗士信,罗将军?太子殿下在十里亭,等候多时了!”
ps:二更到,更得有点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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