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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奎见王仆诚被这老道制住,心知今日大祸临头,李云峰也倒戈,唯有跪地道:“道长,这些事全都是我韩奎一人做的,你要杀就杀我好了,还请放过此地村民。”
灵道人目光所及,落在韩芸妆脸上,这穷山恶水竟有这等水灵女娃儿,正好让老道尝尝滋味,当下神色一凛,冷道:“韩当家的,非贫道心狠,只因你等违背天意,如今天降大难,我唯有代天行罚。”
村民闻听,哭嚎一片,韩奎面无人色,不知如何,灵道人忽的抚须,哀叹一声道:“想你等也是无心之过,此事也许还有其他法子可解,不过有无作用全看天意了。”
韩奎闻声,大喜道:“道长请说,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灵道人心中冷笑,瞧向众人,神色严肃道:“你等村民须先奉上一名二八豆蔻少女,敬献与天,而后补上两张金毛狮子皮,兴许老天感你等诚意,也就息怒了。”
韩奎闻听,略一思索,为难道:“道长,如何敬献。”
灵道人仰头望天道:“贫道道行微末,但也能偷窥一丝天机,韩大当家的只需将女孩交给贫道,贫道与此**阳合体,便能直达天听。”
韩奎大吃一惊,如此一来,这豆蔻年华少女岂不是失了贞洁,不由皱眉犹豫,回头一扫,村民无不目光闪烁。
“芸妆小姐恰是二八豆蔻,我看此事莫再犹豫了。”
一村民忽的喊了一声,其余村民一时附和起来。
芸妆双目垂泪,面色煞白摇头道:“如此我宁愿死了。”
韩奎心如刀割,但如今这般局面也无路可走,唯有叩首道:“依道长所言,不知在何处敬献。”
灵道人早已心急火燎,故作平静掐指一算道:“此地灵气最盛,就在村中,还请韩大当家辟出一间房屋来与我施法。”
韩奎点头,老脸已是沧桑,起身之际身子一摇,差些昏过去,韩铭扶住,急道:“这老道分明觊觎芸妆美色,爹爹万不可信啊。”
灵道人冷笑一声,假模假样道:“你这愚昧无知之人,还敢亵渎贫道,当真不怕引来天劫,祸及众人么。”
此话一出,其余村民纷纷聒噪,指责韩铭,韩铭气苦,一跺脚回头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之人,枉我高看你们。”
说罢,独自去了。
韩奎瞧着韩铭叹息一声,拉着韩芸妆转回屋中,跪地道:“芸妆,爹爹无能,你要恨就恨我好了。”
说罢起身准备去了。
韩芸妆心如死灰,只盼死了才好,但她身系全村安危,倘若一死,她自个清静,父亲却要遭受村民唾骂,不由掩面痛哭。
灵道人兴奋莫名,忽见李云峰前来,忙又整理神色,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李云峰心挂芸妆,昨夜与王仆诚挑战也是不想输于对手,之后引来这恶道人,也是要借道人之手除去情敌,不想如今芸妆反倒落入这般境地,如何能不着急。
李云峰跪地磕头道:“道长,还请放过芸妆妹子,她是我心爱之人。”
灵道人本就利用李云峰,如今此人一无用处,反倒碍手碍脚,冷笑一声,手指一屈一弹,李云峰胸口炸裂,当场毙命。
歪嘴斜眼道士瞧得心神一颤,忙将尸首收拾了,与王仆诚立在一处,王仆诚坐在屋内角落,眼见芸妆即将受辱,他却不能救,只盼死了才好,兀自落泪。
不到片刻,屋外早已经聚集众多村民,韩奎将女儿打扮一番送来,进屋后瞧了一眼,只怕不忍反悔,重重关上房门,站在屋外,老泪纵横。
灵道人瞧见芸妆,两眼贼溜溜打转瞧了一番,舔了舔嘴唇上前道:“小美人儿,此时正是最佳时机,事不宜迟,快快脱衣吧。”
芸妆双目空洞,扭头瞧了一眼王仆诚,跪地道:“道长还请放了王公子。”
灵道人冷眼一瞧角落之人,嘿然一笑道:“只要你小美人儿遂了我的愿,我必会放了他。”
嘴上如此,心中却冷笑,你只消老子玩腻了,此地村民还有这小子一个不留。
芸妆再无挂念,正欲解衣宽带,王仆诚几乎昏死,忽的房门吱哑一声,一道人影自门缝映入。
灵道人怒火上涌,骂道:“老夫不是说了,施法不可中断,******快关上门,扰了老子兴致,叫你等不得好死。”
“祖宗你也敢骂。”
门缝缓缓张开,月光如银霜洒地,一人立在门口,似笑非笑。
瞧见门口之人,灵道人擦亮眼睛一瞧,大惊失色道:“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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