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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刘渝北自己都很吃惊。
陆鹤州的衣服,还搭在庭院里,那是一件掺了银丝的锦袍,刘渝北曾见他穿过,当初妹妹裕华还夸赞过,所以刘渝北印象十分深刻。
看到第一眼就知道,那是自己表哥的。
他捂住脸求饶,“表哥你不许打我。”
陆鹤州神情复杂,悠悠叹口气,“我看你是皮痒了,且,你不是说,特意出来找我的吗,我这还生死未卜的,为何还有心情,去各处看美人。”
这么一句话,问的刘渝北哑口无言。
憋了好半天,才来了一句话,“因为我相信,表哥有我没我,都可以过的很好。”
这句倒是实话。
表哥在他心里,是全天下除了父皇以外,最厉害的人了,天底下的事情,就没有能难倒他的。
刘渝北继续求生道,“我若是知道那人是小表嫂,定然不会这般轻狂,可若非如此,我也找不到表哥。
然而现在想来……表哥,小表嫂何至于名气这么大,竟连十里八村的人全都知道了?”
陆鹤州摇了摇头,“你还记得说这话的,是什么人吗?”
刘渝北想了想,“记得。”
“是个书生,面白,瘦高,生的文弱。”
刘渝北比划了一下,“表哥认识他?”
陆鹤州点了点头,“那是悦悦的前未婚夫,已经退婚了,想来,是岑望洋想借悦悦做些什么,恰好被你撞上了,也是阴差阳错。”
他倒是没有生气的。
岑望洋这一家三口做的事情,早晚要付出代价,现在何必浪费自己的精力与他们置气,最后伤了的,是自己的心思。
陆鹤州想的十分清明。
刘渝北好奇地追问,“前未婚夫?”
这个前字,似乎有些料在里面?
他最爱听这样的八卦了。
刘渝北目光灼灼。
“这不是你该问的。”
陆鹤州白了他一眼,“来日有空了,我再慢慢与你说,现在我想,我等的人,也该到了。”
府城距离这个地方,没有多远,半个时辰的车马就足够了。
那些人也一定可以看见他进了这里。
那位知府若当真有心,也该到了。
陆鹤州敲了敲桌子,唇角噙着一丝笑意,看来人气势汹汹地推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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