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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儿嗣后将永远记住同治八年这一夜喧嚣给她带来的奇迹。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神奇了,透着某种宿命的意味,好像是在冥冥之中早由上天安排好的。
越到后来看得越清楚,这一夜不但对玉骨儿是命运的转折点,对其他许多人来说也都是命运的转折点哩。
章三爷和十八姐从这一夜开始走起了下坡路。
玉骨儿和肖太平、王大肚皮却从这一夜开始各自挣出了头。
自然,也正是从这一夜开始,古朴安分的桥头镇和桥头镇人永远失却了曾长久属于他们的那份和平与安定……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上半夜三孔桥上下还平静如初。
不是三家窑上放饷的日子,又是大冷天,压花船的嫖客就少。
玉骨儿和疯姑娘玉朵儿总共才接了三个粗客,其中一个还是王大肚皮硬拉来的。
拉来以后,那客见玉朵儿傻,不愿要,王大肚皮就和那客吵。
吵得玉骨儿烦了,便劝下王大肚皮,自己把那客接了。
送走那客,时间尚早,玉骨儿想到花船的份子钱又该交了,就在灯下盘账,打算明日自个儿到楼船上把钱送给十八姐。
就在这时,原本连鬼影都没有的三孔桥上突然拥来无数人,先是当地人,后就是侉子坡上的人——玉骨儿没到桥上去看,是从口音上把他们分辨出来的。
当时她不知道白家窑上已歇了窑,且打得十分热闹,更没想到这骤起的喧嚣与她有什么关系。
王大肚皮突然跑来了,身后还跟着田七、田八两个无赖弟兄,三人都是兴冲冲的模样。
跳到船上,王大肚皮对玉骨儿说:“妹子,来好事了!”
玉骨儿懒懒地问:“来啥好事了?”
王大肚皮说:“章三爷纵着当地窑工去打架,把人家侉子打死一个。
侉子们急眼了,抬着死人来找章三爷算账。
这不,侉子们打到白家掌柜房,没找到章三爷,就找到这里来了。”
玉骨儿不解地问:“这与咱有啥关系?”
王大肚皮呵呵笑着说:“咋没关系?关系大了。
咱能看着章三爷和十八姐吃亏么?都是一个镇上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得帮忙呀!”
玉骨儿决不相信素常就恨着楼船的王大肚皮会有这份好心肠,又见着王大肚皮带来的田七、田八都是满怀鬼胎的样子,益发觉得可疑,便说:“哄旁人,你还哄姑奶奶我呀?你还会去救人?鬼才信哩!”
王大肚皮看到桥头上的人群、火把正往楼船方向拥,有点急了,不再和玉骨儿多说,手一招,让田七、田八都上了船,又对玉骨儿说:“快,咱把船快划到楼船那边去,你就在船上呆着,等着看场好戏吧。”
船往十几丈开外的楼船划时,玉骨儿才发现,王大肚皮和撑篙划船的田七、田八都用黑布遮了脸。
王大肚皮还向田七、田八交待:“……上了楼船,你们手脚得麻利点,别太贪心。
还有,谁都不能说话,一说话就露馅了,明白么?”
天爷,王大肚皮一伙竟是要趁乱抢十八姐的楼船!
玉骨儿一下子黑了脸:“好你个王大肚皮,做抢贼,你找死呀?!”
王大肚皮说:“你才找死哩!
这叫抢么?谁敢说我们弟兄是抢?我们不过是顺手捡点洋落罢了。
十八姐这老货赚了这么多脏钱,不匀出点给弟兄们花花,说得过去么!”
玉骨儿还是怕:“这……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咱都得下大狱!”
王大肚皮说:“妹子,这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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