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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还有一搭无一搭地和章三爷闲聊几句。
肖太平知道,不管咋说,章三爷仍是代表白家,每月还要和他对炭账,弄得太僵没啥好处。
章三爷偏木得很,到这地步了,仍在心中把自己当爷,把肖太平当作背煤的窑工。
白二先生那时还没和肖太平好到割头不换的地步,对肖太平仍是有所提防的,因而虽说心里对章三爷气得要死,却没把章三爷一脚踢开,反倒暗中给章三爷鼓劲,想利用章三爷和肖太平不共戴天的恨意,多多少少牵制一下肖太平。
这就给章三爷造成了更大的错觉,以为爷爷和孙子的地位是永恒不变的,自己这爷还能当个万万年。
于是便放肆,喝多了酒总会带着无限神往的样子,和别人谈起肖太平当年的落魄,说当年肖太平恨不能喊他爹哩。
这话三番五次传到肖太平耳里,肖太平终于火了,把当着护窑队队总的弟弟肖太忠找来说:“咱章三爷的皮痒了哩,你们弟兄看看咋整才好?”
肖太忠说:“哥,这简单,咱给章三爷松松皮就是。”
肖太平便说:“那就瞅个空找找章三爷吧,除了松皮,也治治他的嘴——三爷的皮痒是因着嘴贱哩。”
这是白家窑的护窑队成立后领受的第一个任务。
白家窑护窑队的成立,又是一桩可以载入桥头镇编年史的大事。
以此发端,桥头镇嗣后的历史中才有了护矿队、矿警队、警卫队等等名目不同,实质一样的自有武装。
而同治十年肖太平让肖太忠撮弄起二十几个弟兄成立护窑队时,却并不知道自己已在不经意中写下了桥头镇煤矿业武装史上的第一笔。
为了给章三爷松好一身发痒的皮肉,肖太忠把护窑队的窑丁们召到一起,合计了一下,按肖太平的意思讲明了几条:第一不能把章三爷整死,整死了不好向白二先生交账。
第二得把章三爷的毛病一回头治好,让他的嘴再不敢发贱。
第三不能让章三爷知道整他的是谁,尤其不能让他知道是肖太平的意思。
窑丁们大都是肖氏家族的弟兄,对肖太平个个忠心耿耿不说,还都是当年的沙场好手,活便做得地道。
当日夜里,十几个弟兄翻墙跳进白家窑掌柜房,把睡梦中的章三爷从床上拖起,用一只麻袋罩着头,把章三爷打得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因着肖太平特别提到了章三爷的嘴,肖太忠便尽职尽责地脱下脚上的鞋,用鞋底抽打章三爷的嘴,临走时,又在章三爷嘴里塞了一包臭哄哄的干屎。
章三爷倒也算得一条好汉,如此一剂重药竟没把他的毛病治好。
第二天一早,章三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强挣着挪到掌柜房院门口,背靠着院墙,脸对三孔桥骂大街。
章三爷上下嘴唇都肿起老高,半边脸胀得老大,像头直立的猪,却并没影响到开骂的声音和效果。
章三爷骂得恶毒而疯狂,指向也相当明确,都是冲着肖太平来的,一口一个“日你十八辈的妈”
,仍公然大嚷大叫:“……你这个臭窑花子,当年恨不能跪下认我当亲爹……”
肖太忠见这景状,心里便愧,觉得对不起肖太平的信任,就跑到肖家大屋对肖太平说:“哥,这章三爷的毛病看样子是没法治了,咱干脆……干脆把这王八羔子一刀宰了算了。”
肖太平不许,笑笑说:“一次治不好,就多治几次吧!
老子就不信章三爷能硬过茅坑的石头!”
直到章三爷骂得声音嘶哑,再也骂不出声了,肖太平才晃晃地到掌柜房去了,一见章三爷就做出很吃惊的样子问:“章三爷,你……你这是咋啦?”
章三爷看着肖太平说:“谁想把三爷我当傻子,就瞎了他娘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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