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曹团的弟兄歇窑后,窑上的人少了一大半,四处显得冷冷清清。
原先光背煤的窑工就有百十口,眼下却连三十人都不到。
窑下刨煤、装煤的人也少,且都是一副懒懒的样子。
这才让曹二顺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哎,他这是咋了?曹团二百多号弟兄都歇窑了,他咋跑来下起窑了?他不是来看大妮的么?下窑干什么?这要是让肖太平知道了,还不把他骂死?!
把第一筐煤背上窑,曹二顺就想扔了筐回家。
可记起自己终是吃了人家窑上两个煎饼一碗咸汤,且想起老铁匠说过的话,又不好意思走了,便惴惴不安地干了下去。
还自己对自己说:这不是他曹二顺不义气,也不是他曹二顺图钱,他这么着,只是为了大妮。
他都想好了,今天就算是来玩,背煤领到的工签,他一根不要,都送给大妮,让她去换工票。
把第四十筐煤背上窑时,天已黑下来了。
曹二顺攥着一把黑亮的细竹工签,到大席棚下找大妮,真是想把工签奉送给大妮的。
不曾想,大妮和老铁匠都收了工,那盘红炉也歇了火。
正欲离去,却听得近处有颇不平凡的响动,扑扑腾腾像打架。
细细一听,发现响动是从夜间看窑的工具房发出的。
曹二顺好奇地走到了工具房的木栅门前,伸头去看,竟看到两个乱动着的黑腚。
两个黑腚上身穿着破袄,下身光着,身下压着个赤身的白女人。
白女人死命挣着,像只被拔光了毛的鸡。
初看到这景象时,曹二顺没有一丝的愤怒,有的只是兴奋和冲动。
浑身的热血一下子涌上了脑门,肌肉绷得紧紧的。
后来才朦朦胧胧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这窑口除了大妮,哪还有别的女人?又听得那女人分明发出咦咦呀呀的叫声,这才骤然想到,两个黑腚是在日大妮哩。
头皮猛然炸开了,曹二顺一脚踹开木栅门,把手上的竹签就近向一个黑腚捅过去,捅得黑腚一声痛叫,滚到了一边。
另一个黑腚躲了,边躲边说:“哎,丈人,老丈人,咱不是说好的么?我们哥俩给一张‘当五升’哩!”
后来,曹二顺才知道,凡是和大妮睡过的弟兄,都在背地里把大妮的铁匠舅舅称做“老丈人”
。
曹二顺当时并不知道,还以为两个黑腚是有意轻慢他,便吼骂道:“我日你亲娘,谁是你老丈人,我是你爹!”
两个黑腚发现弄错了,便问:“你是谁?”
曹二顺拉起破席上的大妮,回过头来,再次重复说:“我是你爹!”
两个黑腚不认这不明不白的爹,把灯点亮了,一看是曹二顺,都笑了。
一个说:“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风箱呀!”
另一个说:“曹老弟,这儿可没有风箱让你拉,你快走,别误了我们弟兄的好事。”
曹二顺借着灯光也认出来了,两个黑腚都是当地窑工,一个是背煤的钱串子,另一个是在窑上口提水的大刘。
这两个人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又试着向大妮身旁挪,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从破席上爬起来的大妮用小花袄半掩着身子,直往曹二顺身后躲,嘴里还咦咦呀呀地怪叫着。
这时,曹二顺脑子木木的,直觉里不是大妮被自己的铁匠舅舅卖了,却是大妮平白无故受了欺辱,便从身旁抓起一柄断了镐头的镐把,在手中挥着,对钱串子和大刘吼道:“你……你们都……都给我滚!”
本以为自己不幸穿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丫环,没想到一回想,她竟然是这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命运是有多凄惨?如此,倒还真不如穿成个丫环呢!原来不是她长得寒碜,...
本文已完结,请放心阅读男神大人在上,小女子不该对您犯了侵占罪,跟踪罪,窥视罪,梦中情人罪林深深一边对着面前冷若冰霜的锦洋讨好的说,一边暗自握住拳头,心底愤愤的想哼,锦先生,你在逼我,在逼我,我就晚上回家,虐你,狠狠的虐死你!...
大婚之夜,洞房之时,花烛摇曳下,他满怀欣喜激动而来,却只见一地凌乱的大红嫁衣,独独不见新娘。他那张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瞬间的阴沉,她竟然在大婚之夜给他逃婚?!拿起桌上的留书,看到她那张扬的字体,他的唇角狠狠的抽了几下。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他的双眸危险的眯起,只是愤怒中,却仍就难以掩饰那份对她独有的宠爱。...
新书我真的不能还俗已经发布。望各位书友多多支持...
当游戏变成现实,当真实的战争发生在眼前,是逃避还是肩负?两个同时穿越到抗战年代的年轻人,他们用激情燃烧了那段岁月,演绎了一场可歌可泣的抗战史诗。在敌前,在敌后,甚至在敌国,上至将军,下至普通士兵,他们杀敌如麻。人们都说,他们是一对让日军闻风丧胆的神枪侠侣。...
帅哥是我捡的,无主之物,谁捡到归谁伪娘是我捡的,救命之恩既然无以为报,那就请以身相许狐狸精也是我捡的,身为宠物,找一个温柔美丽富有爱心的女主人不是必然的事情么?蛇妖是捡我的,身为饲主您怎忍心剥夺自己娇俏可爱善解人意的小宠物收尽天下美男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还有还有,天道大神,你到底让我穿成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