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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她在自己身下全由他掌控时,那种征服的欲望摧毁了一切,令他只想狠狠的发泄,然后抱着她一起死去。
别的男人也拥有过她的身体——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他几乎有些迷惘的目光一下子凝聚了起来,加大了力量。
闻初颜很痛苦,这种痛苦并非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一种不被当做女人,而是一件物品或是一个无性别的动物。
而费祁手上的花洒就是他用在她身上的手术刀。
他毫无感情的替她清洗着身体,揉搓在她身上,手指经过她的锁骨、*、小腹,然后又到花园密处。
水流哗哗的打在她的最隐秘位置,他两指把她那里撑开一点,慢慢的洗干净。
这种精细而标准的动作让她彻底崩溃了,闻初颜双眼通红,声音虽然弱弱的,但充满了一种愤怒:“费祁,别让我恨你。”
“恨我?”
他的指头被娇嫩的花瓣给吮住,她真的太紧了,他皱着眉满意的啧啧道:“那你就恨我吧,我就怕你不恨我,你知道吗?”
她忍不住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呸!
你这个禽兽。”
“噢,你今天才知道?”
他好像在笑。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给她擦干身体,才又把她抱了出去。
她被放在了床上,□。
费祁覆上来,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具有野性而又性感,她毫无兴致。
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对着她说:“看着我。”
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回应他。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红蕊,本想着温柔一些的,但含着含着就有些失控,几乎想要把她完全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样她就不能逃去别人那里了。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费祁有些迷茫,他的牙齿慢慢划过她的顶.端,又换了一边。
等他十分认真的两边都照顾到了,它们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他才满意的看向她的脸。
闻初颜静静的躺着,脸色苍白,唯有嘴唇嫣红,红的鲜艳,红的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她咬着牙关,双目中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
费祁眼中闪过一丝痛意。
很好,这是厌恶他的触碰?还是想装死?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躲不过,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断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叫自己冷静下来。
她默念着沈子钦的名字,只有想着他,才能叫她稍微安定一点。
可是……子钦,你在哪里?
“在想谁?”
他从她胸口抬起脸来,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滑过她的脸庞,“想沈子钦?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飞快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对!
我就是爱上他了。”
他仿佛被她噎住了,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胸腔里奇怪的悸痛隐隐提醒着他,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狠狠吻住了那张说出这话的小嘴,还好,那里是一如既往的甜。
只是以往那个会主动回应他的软软小舌现在毫无动静,他火冒三丈,两人的唇舌口腔里泛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血的味道充盈在彼此的呼吸、爱恨和感官里,竟然有种不可留的悲凉。
尽管是这样的吻,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下面涨的很,他拿了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昂扬,有些得意的告诉她:“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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