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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你!
.......我看不见你你了延枚我好害怕我见不到你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她想说,延枚我坚持不住了,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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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延枚的心,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此时他与白苏、白芨、季明思、柳染几人正往菖蒲所在的地方赶。
白苏动用了书院的力量,飞快的查出了宁氏一族在京城内的几处居所。
就这几柱香的时间,延枚还嫌弃白苏查的太慢,上蹿下跳的几乎要把阿元的房间拆了。
绕是阿元脾气好,也坐在一旁唉声叹气,又是担心菖蒲,又是担心自己房间里的精巧玩意儿被延枚砸得稀巴烂。
“怎么了?“季明思见延枚突然脸色苍白捂住胸口一顿,问道。
“没什么。
“延枚摇摇头:“大概是我跑得太急了。
““你小心些,别太勉强。
“季明思嘱咐道。
“自然。
“延枚点头道。
延枚刚刚突然涌上了一丝无法克制的恐慌,像是吞了一个白煮蛋,所有的情绪都哽咽在喉咙,噎得他连心脏都无处可放。
他的身边没了菖蒲,他就如同没了猛兽没了利齿,飞禽没了鸟喙,他手忙脚乱,没有头绪,竟然什么都做不好。
“延枚你可不能慌,“白苏在一旁突然道:“你慌了,有人会更慌的。
“
“我知道了。
“延枚垂头严肃道。
虽说除了书院,各大家族都不能在京城落户,和这些年书院越加败落,皇室子孙单薄,各大家族的发展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不但在封地如同土皇帝一般,叫京城各处也设了眼线和分舵,先皇季营虽有心控制,最后却是不了了之了。
如今宁家在京城的分舵,竟有三处之多。
夏延枚有意分成三组,分头前去,而白苏却觉得他们没达到独当一面的程度,如今冒然三两前去,只能是羊入虎口。
正在争论不下之时,突然有隐隐的紫气从远处飘来,围着他们飞了一圈。
“这是什么?“柳染问道。
夏延枚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个指甲大小的木雕小虫,做得极为精巧,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人雕刻出来的,翅膀打磨的薄如蝉翼,上面透着隐隐的纹路,看着像血管,实际上是咒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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