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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侯爷不是挑剔的人。
既是您问了,文竹又从松涛院收拾了些侯爷惯用的物件、还有四季的衣物送来。”
莫非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原本只想屋中的布置让乔湛满意些,没想到文竹竟连四季的衣物都给送来了……
随着沈惜进了里屋的乔湛,自然也发现了变化。
只是文竹早就通禀过,乔侯爷见了仅是挑了挑眉,面上并无诧异之色。
“侯爷,您晌午要不要歇一会儿?”
既是乔湛在,沈惜总不好自己霸占大床,把乔湛给赶到外头的临窗大炕或是软榻上。
她客气的多问了一句。
沈惜也拿不准他是不是又晌午歇息的习惯,既是两人住到了一处,总得慢慢磨合摸索才是。
并没有午睡习惯的乔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点了点头。
沈惜自是有兰香等人服侍,乔湛既是不喜欢丫鬟近身,服侍的事自然得有沈惜来。
等她收拾妥当后,只穿了亵衣便走过去服侍乔湛脱去外衣。
还好乔湛穿了家常衣裳,沈惜没费多大功夫便帮他解开,踮起脚尖把他的衣裳搭在貔貅搭脑黑漆衣架上,自己则是穿着撒花蝴蝶软底睡鞋,要回到床上。
谁知乔侯爷先一步躺在了床上,还占据了外侧的位置。
这要她怎么过去?
乔湛似乎未觉察出哪里不妥,手上泛着一本书,似是没看到她的困境。
沈惜咬了咬牙,决定大不了动作轻巧些,从乔湛身上跨过去。
如果不是乔侯爷使坏,本来是没问题的。
正当沈惜颤颤巍巍的从床边上来时,乔湛放下了手中的书,轻轻拉住了沈惜的手。
失去平衡的沈惜顿时摔倒在乔湛的身上。
“侯爷!
您别闹。”
虽说有乔侯爷做“肉垫”
并不疼,可这还是白天呀——沈惜红了脸,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可她快不过乔湛。
乔湛抱着她往里侧一翻,两人的姿势便成了乔湛撑着身子在上面,沈惜被压在下面。
沈惜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惜惜。”
成熟男性的气息就在她的面颊边,旋即她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害羞起来,连耳垂都是红透了。”
拔步床上的帐子都还没挂上,尽管知道没他们两人的吩咐不会有人进来,沈惜还是觉得难为情。
“侯、侯爷!”
沈惜挣脱不开,又怕惊动了外头的人,只得声音细细的求饶道:“放开我好不好?”
殊不知她越是可怜巴巴的模样,越能让某人起了欺负她的心思。
“不好。”
乔湛干脆的道。
见她微微眯起的眼,乔湛半撑起身子,把帐子落了下来。
光线顿时暗下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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