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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想了想道:“这珠子刚刚是收在香囊中的,或许是沾染了些香囊的气味。”
她伸手自怀中掏出香囊,闻了闻,又递给许仙。
错手之时,两人指头轻轻擦过,皆是一愣。
小青眼尖地看到这一幕,不满地瞪了眼许仙。
许仙将香囊凑近鼻端,果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药香,他点点头道:“果然。”
小青看他眼中有惊喜神采,不屑道:“许大夫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对这些香囊香包之类的玩意这般感兴趣?莫非,是家中有红颜知己?”
白素贞侧头,无奈道:“小青,怎地如此多嘴?”
许仙未免误解忙解释道:“许仙一介寒生,向来孑然一人,哪来什么红颜知己,小青姑娘说笑了。”
白素贞移开了目光,嘴角轻轻扬起笑意,“许大夫,刚刚一直看这香囊,可是发现了什么蹊跷之处?”
许仙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说来话长,我心中有些猜测,寒舍就在前方不远处,许仙冒昧请问二位姑娘,可愿到舍下详谈。”
小青生怕姐姐会同意,抢着说:“这恐怕……不太方便……”
没成想,白素贞像是没听到她的回答,温言道:“如此叨扰许大夫了,素贞愿闻其详。”
她欣然上前跟许仙并肩而行。
咦?……哎,竟然不等她?小青阻止不及,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灯会丢了孩子的事情,李公甫刚受了梁县令责骂。
为了能早日找回孩子,还大伙一个公道,他这几日都带着捕快们在御街上盘问目击者。
君心楼的老鸨打扮风骚地靠在门口,冲李公甫抛了个媚眼,似乎根本不想跟他聊这个。
老鸨嗲声嗲气地道:“你问我凶徒长什么样子?我哪里知道?不过,我听到她声音了……”
李公甫握着挎刀的手柄,着急地问:“声音,什么样的声音?”
老鸨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似得摸摸胳膊,“那声音又细又尖,娇滴滴的,听得人慎得慌。”
李公甫确认道:“娇滴滴?你的意思是那掳走孩子的凶徒是个女人?”
老鸨摊摊手道:“当然是女人了!
老娘干哪一行的?要男人声音和女人声音都分不清楚,岂不是笑话?”
问过了君心楼的老板娘,他又在街上遇到了靠着墙根拉二胡的乞丐。
听到李公甫的询问,瞎子反驳道:“怎么可能是女人,分明是个男人!”
李公甫皱眉,有些拿不准了,“男人?我听说是娇滴滴的女人!”
瞎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我虽然眼睛不好使,但耳朵灵光着呢,绝对不会听错的!
官爷……”
瞎子将碗举到了李公甫胸前,李公甫只能丢了一把铜钱进去。
这完全相反的目击者的说辞,让人摸不到头绪,众人垂头丧气地赶往下一处。
刘员外家的客厅里,刘夫人正抱着把折扇哭得一塌糊涂,不过几天时间却像是老了几岁。
刘员外正在应付李公甫等人,也是哀伤过度说话有气无力。
李公甫看着扇子问:“夫人,这是小公子留下的吗?”
刘夫人哭道:“是,这是我昨夜在夜市上为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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