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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史无前例的冬季运动会成了全酒厂工人的“主旋律”
,工人们积极性空前高涨,就是以前从没报过名的非积极分子这次也报了项目,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酒厂里焕发出来的新气象让厂领导们格外提气。
这不,报了单项比赛的女工们正在大院里练习呢。
她们三一堆儿俩一伙的,有练羽毛球的,有练跳绳的,练跑步的,好一派全厂大健身的场面。
韩也从这儿看看,往那儿瞧瞧,年青的脸上也不禁沾染了点工人们的喜气,他没想到就这么一件小事儿,这些工人们就这么高兴,不过就这么几个项目,花上几万块钱买奖品而已。
他走到哪儿,工人们都能拉着他聊两句,在外人看来,他俨然就是这个厂的内部人。
“韩也”
练跳绳的几个女工招呼韩也过去,韩也早注意到了,伍月也在那儿练跳绳,他早想过去,又怕做得太明显了,就在别处多磨蹭了一会儿,现在有人叫他,他巴不得呢。
伍月见韩也向这边走来,拉着林珍珍就走:“走吧,咱们去那边跳。”
林珍珍拉住伍月:“去哪儿呀,这块地儿最好了,别处都扬土,吃一嘴泥。
人家韩也招你了呀,你跟躲瘟疫似的。”
伍月也只得作罢,就当没看见韩也,接着练跳绳。
韩也和几个女工聊着,眼光不时飘向伍月那边。
伍月手里拎着跳绳,绳子飞舞间,她的身子燕子一样跳跃,马尾辫也随着动作舞动,显得格外轻盈,煞是好看。
韩也看得出神间,被一个女工拍了一下:“这年轻就是不一样啊,跳起绳来也好看。
韩也,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奶奶了?”
韩也故意大声反驳:“我说大姐,您可别开这种玩笑。
我是看她跳得不专业,比赛的时候肯定拿不了第一名。”
他的话音一落,伍月立马就不跳了,冲着这边就过来了。
那女工一看“啧”
了一声,小声对韩也说:“你说话倒是小声点儿,你看,谁不惹你惹她。”
“姓韩的,你把话再说一遍。”
伍月站定了,头发上还带着风。
林珍珍一直在后边拽她。
“哪句话啊?”
韩也扬了扬眉,“我刚才说的话多了去了。”
他转脸儿看了看大家,女工都在他身后站了一排,平时她们不敢惹伍月,现在有韩也当盾牌,自然想找个撒气的机会。
“你别猪鼻子里插大葱。”
伍月用清亮的声音骂他。
“怎么讲?”
韩也其实心里很受用,用力憋着笑扭头问女工们。
女工们推了他一把:“装象,她说你装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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