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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急了呢?你没看到现场那环境?”
刘一鸣不答应了,这还不急,那要怎样才叫急?
“你啊,事情本身是没错,但还是要讲方式方法,我的同志哥,策略,懂不懂?”
高剑南竟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他觉得刘一鸣硬是没理会他说的意思。
刘一鸣怔了怔,心里在问自己,“难道我做错了吗?”
“这一点我接受,工作是要讲方式方法,有些时候,你没有选择,所谓方式方法也好,策略也好,最后都是要回到解决问题的轨道上来。
我们很多时候,因为一些顾忌,因为一些所谓的惯例,潜规则,耽误了事啊,老百姓真的会骂娘的。”
刘一鸣对高剑南很认真的说,他想过了,自己所做的没错,程序上也没有违规,更没有违法。
但自己可能撬动了官场原本死沉沉的那块铁板,已经引起了一些骚动,连自己的发小都在担心,后面的余波有多强烈还不清楚。
“冥顽不化啊,你,这个项目是谁抓的,你知道吧?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啊,你就不考虑这后果?啊?我看你啊,是该好好考虑后面的事了。
马蜂窝啊,你捅的是。”
高剑南不再嘻嘻哈哈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很认真的对刘一鸣劝告着,这个项目他也多少听说了,没谁敢去惹麻烦,以前没人碰,现在更没人去碰了,开玩笑,二把手都升一把手了,谁碰?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碰也碰了,做也做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相信组织。
我对组织与信心。
反正后天就要上去汇报工作,不出意外的话,铁定是要汇报这个事。”
刘一鸣反倒悠闲的夹了一口菜老神在在的品尝起来,吃的还津津有味,一边的高剑南硬是哽的没话说,碰到这样心大的主,他实在没辙。
你要说错吧,又指不出来,条条据据全在理,行动也是按流程,按法定程序走,毫无问题,关键是,唉,高剑南头痛,他想到那种无形的力量,无边的网,束缚的人憋气。
两人正为这个事还在细细的争论,张俊从外间进来,脸色有点古怪,刘一鸣这几天和张俊相处的很不错,这个小伙子实诚,勤快,不是偷奸耍滑的那种老油条。
“怎么啦,这是?”
刘一鸣笑着问道。
张俊挠了挠头,轻声的对刘一鸣说:
“悦来餐馆的黄三友黄老板,关店了,人也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知道什么原因吗?”
“说是今天,有人威胁...”
......
派出所所长周超从富民铁矿把翁勇几个人带回来后,就扔给周浩然他们几个干警了,让他们干活去,怎么审,审出什么来,周超没心情去管。
晚上要回来的时候,他看见高剑南一直在察看落雁湖湖边的那些门店,心里就没来由的紧张了。
清溪镇的发廊都是卢安所控制,包括落雁湖那边的两间,都是他的,每个月要交保护费三千块。
镇上的**,是所谓的清溪镇社会上的江湖大哥吴志杰控制的,每个月要交保护费五千块。
这是周超定的规矩。
逢年过节,双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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