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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上还有一个女子在做舞。”
沈媛也说道:“对对对!
我好象也在夫子的书房里看到过。
可以看出,那画,是夫子用心画的。”
竺长岚沉默了许久,也开口了:“不是说出来找人的嘛?怎么谈论起画来了?什么时候,咱‘翔舞草庐’改成‘翔画草庐’了?”
穆君丽没有理睬竺长岚,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看夫子的那幅画上面画的女子,神韵与咱们小师妹倒是及其相似的。”
一听穆君丽说,画里的女子象南宫情。
蓝斌急忙道:“那还等什么?说不定,小师妹就在这高台上面呢!”
说着,便要登上高台,却被竺长岚给阻拦住了。
竺长岚温柔地对蓝斌道:“三师兄且慢!
三师兄平日里最擅长做‘盾牌舞’,那盾牌何其沉重也!
这会子您又要亲自登高,七妹我怎么忍心啊?”
接着,她又看了看沈媛和穆君丽:“身为七师妹,岂有劳动五师姐的道理?九师妹乃是‘妹妹’,作为‘姐姐’,我也不能劳烦你呀?不如这样吧,你们在高台下面守着,我自己上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有何异议,那竺长岚便迈上了台阶。
南宫情正在发呆,竺长岚上来她没有丝毫的察觉。
见南宫情果然在这高台之上,竺长岚喝道:“啊哈!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这贱人在这儿呆着呢!”
南宫情正在想着楚鹰,被竺长岚吓了一跳,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一看来者虽然不善,但毕竟是自己的“师姐”
。
南宫情不想与其发生争执,当然,她也没有心思争执,起身便要离去。
“站住!”
竺长岚拦住了她,“想走?你要走到哪里去呀?是不是找夫子去告状呀?我告诉你,小贱人!
夫子才不会买你的账!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夫子是最讨厌你的,因为你打骨子里就是一个‘贱人’!”
南宫情苦笑了一下:“既然七师姐认准了夫子不买我的账,那我又凭什么去找夫子告状呢?”
被南宫情这么一反问,竺长岚竟然答不上来了,她气急败坏地照着南宫情的膝盖上就是一脚,重重地踢在上面。
本来,早在南宫情当初来拜师学艺的时候,就曾经在“翔舞草庐”
的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膝盖乃是陈年旧伤。
这会子又被竺长岚这样摧残,痛得她当时就面目扭曲了,可是南宫情硬是忍耐着,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滴下一滴眼泪。
竺长岚继续威胁道:“不要怪我心狠。
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放着别的男人不去喜欢,偏偏要去喜欢夫子呢?”
南宫情膝盖疼痛得要命,她根本就没有在意竺长岚说的什么。
这时,就见竺长岚脸上冷冷地奸笑了一下,一个推掌,竟然将南宫情推下了那座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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