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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见到了她。
阿娇旅馆的招牌已经褪色,门面不大,除了一旁立着个柜台之外,还摆放三台麻将桌当棋牌室用,虽然现在是上午但依旧有人在搓麻将。
张索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很不情愿,最后才硬着头皮进了门。
一个叼着烟的中年女人见她进来,不悦说道:“这么晚才回来?!
三楼有客人要洗衣服,你去拿下来。”
中年女人留着一头因为染烫多次而干燥的黄头发,脸上画着浓妆,手戴银镯子,坐在一个搓麻将的男人身边。
那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瘦,肤色蜡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戴着金戒指的手摸了张牌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自摸!”
中年女人立刻拍了他一下大腿:“王哥今天手气可真好。”
那老男人推倒面前的麻将牌,偏过头随手拍了张索拉的屁股:“关键是你家索拉带回来的福气!”
“你干什么!”
张索拉大喊。
“你干什么,还不赶紧上楼帮客人把衣服拿下来!”
中年女人比张索拉叫得更大声。
“妈!
他摸我!”
张索拉怒吼。
“去拿衣服!”
中年女人将手里的烟砸过去,“我白养你啊,让干点活就这么磨磨蹭蹭的。”
张索拉怒红着一张脸上楼。
那胡牌的老男人回头看张索拉爬楼梯的背影:“那小屁股长大了。”
然后将赢来的钱抽了一张给张索拉的母亲,“给索拉买条短裙穿。”
张索拉的母亲拿了钱:“那我替索拉谢谢王哥了。”
张索拉曾说,她的母亲特别疼她,只要她一回家,就会整天给她张罗好吃的。
她睡觉爱踢被子,她妈妈半夜总会来给她盖被子。
眼前的情景让人无法联想到那些温馨的画面。
张索拉回到家还没坐下,就开始收罗客人的衣服送到对面的洗衣店,然后就在收银台前办理客人退房手续,顺便卖柜台里的香烟,冰箱里的饮料与酒。
那姓王的老男人期间让她拿过烟跟某牛饮料,没一次不动手吃她豆腐的。
女儿回来就顶角搓麻将的母亲,对此不曾发一言。
龙千岁并不同情张索拉,这世上比她惨的人多了去,也不憎恨那位母亲,不是每个怀胎十月的女人都具备母爱与尊严。
不过见到那王姓男人从阿娇旅馆出来,龙千岁下车尾随他进了个陈旧的巷子。
因为赢了钱还摸了几把嫩豆腐,这老男人心情,哼着小曲儿面朝墙壁拉下裤子就撒尿。
龙千岁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踹墙上,并在他扭头叫骂时把他揍成熊猫眼。
那姓王的抱头喊:“你谁呀,为什么要打我?!”
龙千岁打他当然不是为张索拉打抱不平,而是……
“让你随地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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