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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牵进去安置好!”
祁荣霄一甩衣袍的前摆,大步跟着司维进了院子。
走到房门口,他就听到某人惊喜的叫声:“海棠!
你怎么回来了?”
“海棠见过主子!”
海棠一本正经地行过礼,站起来就笑了出来,“夫人那边安置好了,有芍药在那边照料着就足够了。
侯爷担心您身边没个可以用的人,就让我就先回来了,等夫人那边有动静了我再回去。”
“没有你们在,我这两天还真觉得有点忙不开的感觉,只是辛苦你要来回跑了。”
看到海棠回来司维还是很高兴的。
“爸爸!”
司维和海棠正说着话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抱住,低头就看见湛儿只着里衣赤着脚抱着他。
“我听说了哦!”
司维弯腰将湛儿抱起来,“我听说湛儿今天不乖,没有好好吃饭,还不肯睡觉。
现在还光着脚站在地上!
如果湛儿病了就要吃很苦很苦的药,湛儿愿意吃药吗?”
湛儿皱起小脸像一个小笼包一样,摇摇头,抱着司维的脖子说:“湛湛不吃!
爸爸不乖,不要湛湛!”
小家伙说道后面,一切反倒是司维的不是了。
司维用帕子给小家伙擦了脚,把小包子塞进被窝里:“爸爸没有不要湛湛啊,爸爸和爹爹今天出门去……做事了,天黑了爸爸不就回来了?”
话说回来,那个侯爷今天把他拖出么究竟是要做什么?
“爸爸不要做!
陪陪,湛湛!”
小家伙揪着司维的手指,不满意地说。
“可是爸爸和爹爹不做事就没有钱给湛湛买好吃的了啊!”
司维挣不开小家伙,索性靠在他身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哄他入睡。
“爹爹做!
爸爸陪,爸爸,湛湛的!”
小家伙在被子里一扭一扭钻进了司维怀里,抱着司维的腰不撒手。
司维拍拍小家伙的背,“爹爹做事赚钱养湛湛,爸爸做事赚钱要养荞儿哥哥啊。”
小家伙又往司维怀里钻了钻,闷闷地说:“爹爹养!”
司维忍不住笑了出来,侯爷如果知道他被儿子几句话就买了会做何感想?他不知道祁荣霄巴不得可以将他的全家养起来,当然有名分的养就更和某人的意了。
哄睡了湛儿,司维洗了把脸,也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司维与几个娃娃一同用了早膳,便无事可做,闲闲地跟湛儿玩,门外进来一个仆从。
“芝少爷,侯爷在议事厅,请您过去商议修水库的事儿。”
司维深知自己只是懂些皮毛的东西,正儿八经出谋划策是绝对不行的,“你回去跟侯爷说,术业有专攻,大庆朝的能工巧匠无数,不需要我这个门外汉去指手画脚。”
这话司维说的真心实意,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他耍大牌不识抬举了。
这来通报的仆役本是京城祁家的,一心向着祁荣霄,对于祁家老宅的这些人都是看不上的,尤其这人还是侯爷继母的弟弟,根本算不得正经亲戚,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侯爷只吩咐小的来请芝少爷,芝少爷若是有话还是自己跟侯爷说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权利要我做事!
不管是以前当老夫人的时候还是以老夫人弟弟的身份出现之后,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至少明面儿上没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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