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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就是二弟自己不说什么,二弟妹必然会有话。
而且,二弟一直没有补上缺的话,下面的侄儿们也不好说亲事呢。”
大太太连连点头。
二太太的变化。
她也发现了。
文珺和文琌相视一笑,低下头不说话。
文瑜想了想,还是道:“父亲。
要不要去求求殷大人?我记得殷大人曾经是二叔的房师,作为学生,偶尔拜见一下老师也是应当的。
儿子记得殷大人的寿辰就在下个月。”
真真柳暗花明。
更难得的是,这样一来,文家人就有了上殷家的最好的理由。
要知道。
殷大人的女儿是文滢的媵,虽然名分上是侧妻。
可是到底不是正妻。
就是殷家人上门了,在没有公事的情况下,也只能以文滢侧妻的娘家人的身份上门,进门以后不能坐正堂只能坐偏厅。
文家人举办寿辰,也不能让殷家人上主席,甚至连正院都不能进。
以殷家人的官位职位和在朝中的影响力来说,用这种礼仪招待殷家人,那根本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如果将重心放在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上,文滢就能够堂堂正正地将殷家人请入正堂,以贵宾的礼仪招待对方了。
想到这一层,大老爷和大太太都喜笑颜开。
谁都不会拒绝一门强大的姻亲的。
而身边明明就有一门强力的姻亲,却因为种种缘故使不上力,那无疑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儿。
现在,能够堂堂正正地往来,能够借到这门姻亲的力,那无疑是一件好事儿。
大老爷文滢立即丢下手里可以放下的事情,全力为殷大人的寿辰忙碌了,就连文珺也被要求做几样拿得出手的针线来。
文珺从来就没有学过正经的针线,之前就是做过一点,也不过是跟自己屋里的丫头们学了几个常用的络子花样罢了。
哪里是可以用来作寿礼的?
文珠要照顾女儿,没时间教导她。
文琌呢,三四岁的时候就没了生母,她的亲外祖母又是拿她当宠物养的。
就是诗文之类的还是她自己看书自己自学的呢,更不要说这针线活了。
她也没有正经地学过女红,只是一年做一两个荷包,再打几个络子而已。
还真的拿不出手。
这样的情况下,文珺别无他法,只有低头向谢嬷嬷请教了。
这还没有正经上课呢,这学生就求上门来,求教的又是正经的女红,谢嬷嬷哪里会不尽心的?
文珺来求教谢嬷嬷的第一天,谢嬷嬷就展示了一下自己缝制衣物的本事。
原来作为一个宫女,能够留给自己的时间是很少的。
可是这宫里的针线房也是看碟下菜的,就是上面的主子,如果不得宠的,还要看她们的脸色,更不要说宫女们了。
所以,宫女们,无论是上头的嬷嬷和管事姑姑们,还是下面的小宫女们,这衣物什么的,都是能自己做就自己做的。
至少,自己做的话,这衣料子不会被克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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