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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将艳姐请了进来,艳姐关上了门对我说:“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我问:“什么事啊?尽管问。”
我现在已把艳姐当作了亲人。
艳姐下意识地朝门外看了一眼,低声说:“我看得出来,镇长对你成见非常大,我担心他会小人害君子,你在这儿就会非常危险,趁他现在没注意,你还是赶紧走吧。”
“我若走了,你的旅馆呢?岂不是白白让给镇长了?”
我非常惊讶,艳姐为了一个才相识不到三天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一番决定。
艳姐说:“一个旅馆跟你的生命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小金,我不希望你死,你还是快走吧。”
我笑道:“艳姐,你放心,我不会死的,若没把握我也不会来这儿了。
而那镇长不过是个懦夫,不足为惧,你完全不用担心。”
“可是……”
“没事的,”
我将手放在艳姐的肩上说:“你相信我,没人能伤得了我。
而且,我也一定能将僵尸抓住。”
“嗯。”
艳姐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我说:“昨晚我担心死了,也一晚没睡。”
“那我们马上睡觉吧。”
“嗯。”
我抱起艳姐,轻柔的将她放倒在软绵绵的床上,神情无比虔诚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当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我身下时,她没有丝毫羞怯,只有满心的期待,期待我们合而为一。
我的手会抚摸她的脸蛋,摩擦她细腻的肌肤,缓缓细细地探索她的胴体。
在她忍不住要抗议峙,我的手沿着她的颈项、锁骨径行滑下,覆盖她傲然挺立的娇乳。
我总爱用手指夹住她粉红的乳晕,拉扯旋转,不停搓揉,直到她难受的扭动身体。
我俯下身子,以唇舌含住她的嫣红蓓蕾,尽情的吮吻辆弄,或轻啮啃咬,教她脑袋一团浆糊。
放开她已然硬挺绽放的花蕊,我炙热的唇舌转而往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凹下的肚脐上旋转,惹得她娇吟不断,再滑过下腹继续向下。
期待已久的两腿主动敞开,迫不及待要我的阳刚填满她阴柔里的空虚,毫无忸怩地表明她要我。
就在她沮丧的张口要抗议我的恶劣峙,我撤离唇舌,就连手指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我粗大火热的阳刚狂野地挺进,深深地、有力地填满了她,让她所有的不耐瞬间扫除,只留下我一次次勇猛急速的律动。
强烈的快感遽然爆发,她被我强而有力的密集冲刺送上了天堂,浮沉在缥渺的天际,忍不住放声尖叫,淫浪的尖叫声中尽是身为女人的愉悦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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